狸子就不好意思了,讓看到這一切的小豹子偷笑了好幾天。
它現在在那個家裡,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為上次的表現,讓男人家裡發現,她是真虎啊,根本就沒有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啥事都敢幹,所以一家人除了對著鄰居說點她的閒話,其餘的是真不敢讓她不痛快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發現它手裡有錢,也有能力,因為男人的姐姐,回來看望父母,它發現那個女人在家裡也捱揍,就幫他姐姐出謀劃策,先是將他姐姐的繡品賣了出去,賣得比別人多了三錢銀子不說,還教了他姐姐幾種新的花樣,等姐姐做好一批之後,她又帶著姐姐去把新的樣品賣了出去,這一次,不但多賣了近一兩銀子,還接了大批的訂單。
掙完錢之後,它帶著姐姐回到了那面的婆家,將事情說了出來,又敲打了大姐的婆家一大通,對著大姐的老婆婆和姐夫說:你們要注意了,我已經幫她接了大活,她要是完不成是要賠錢的。如果手粗糙或者手不好使,做出來也是要賠錢的。
那家裡別的女人,也想要跟著大姐一起掙錢,小豹子笑得可溫柔了:當然可以啊,但是你們要知道,我幫她是因為她是我姐姐,不是因為她是你們家人,所以你們做出來的東西,我要抽成。
其它人一算,她抽完成之後,自己就和做普通繡品沒什麼區別了。而且他也說了,這個東西量越大價格越低,你想一下子,等東西都和別人一樣價了,自己還要被抽成,那就合不上了,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背後他家裡人都在罵小豹子不做人,但面上那是一點也不敢露啊。
之後他家大姐姐在婆家的生活,就好了起來。就在男人父母為了自己女兒過上了好日子而高興的時候,也有些不太舒服,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問小豹子自己為什麼不做這個生意。
小豹子笑嘻嘻的說:我也看不上那點小錢。
說完手裡拿出一個金元寶,在那裡拋啊拋的。
看得男人一家子眼睛都直了,他們在銀子沒拿到手之前,當然將它當祖宗供著啊。雖然天天想盡各種辦法想,打聽它有多少錢,哪來的,可不可以給家裡花。
這些小動作有些煩人,但是好在這家人是個偽善人家,只要小豹子眼睛一眯,那家人就安靜了。
別人的生活是安靜下來了,但是小豹子發現那個男人越來越急了,有時正常的說著話呢,那個男人就急了,一天的情緒變化實在是起伏太大。
就在它有些不解的時候,一天晚上,那個男人從外面回來時,它發現男人換了身衣服,而且在男人身上嗅到了胭脂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它聽著男人對著她嘀嘀咕咕的抱怨,自己的同窗毛手毛腳的將自己衣服弄壞了,這是他賠給自己的衣服,都是舊的之類的話語,小豹子只是樂呵呵的聽著,心裡其實一個字都不信。
等到了晚上,他對著漠北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漠北有些錯愕: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問題,你就去了?
原主和小豹子都愣了一下:不就是借酒裝瘋愛打人嗎?
漠北笑了一下子,也沒有不耐煩:正常人,是不會沒理由的就對著另外一個人動手,哪怕是真喝多了。
這個男人沒喝多都會動手,尤其是最後還把人打死,這就說明,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脾氣不好的問題。
在以後的社會中,有一批人,專研究這種與正常人不一樣的人,他們稱這種人為精神病人,在這類人中,有一種就是那個男人的症狀,易燃易怒,喜歡打人,傷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只有暴怒的發洩一下子才會舒服,在後來的世界稱這種人為躁狂症。
原主和小豹子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資訊,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說他這種行為是因為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