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性格,在舞臺上他總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很得一些女性的喜愛,朋友想壞他就不出意外了。
但是因為牽扯到原主的母親,並把原主害死了,這就不好了。
因此漠北摸出一個手機,對著他的朋友晃了一下子:你沒有給我打電話啊。另外,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個組合,我來這裡,也是你拉著我來的,我本也不喜歡這個氛圍,正好下一場我們就解散吧,你要自己準備節目了。
朋友一愣,還沒等說話,門就被撞開了,漠北學著原主不太喜歡見人的樣子,驚叫一聲就跑進了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一看鏡子裡的面容,果然如同自己的想像一樣,不知道幾天沒洗漱了,又老又黑又醜,漠北笑著捏起一個手訣,把自己恢復成原主的樣子,甚至這做了一個微調,讓他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可愛一些,但你又說不出哪裡變了。
之後在外面相機咔咔聲中,伸出一個頭: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進我家。
外面的一群人都愣住了,只有一個大哥,聲音放柔軟了不少:我們是一些記者,想問你一些問題,可以嗎?
漠北歪了一下頭:可以啊,但是你們下次來,要敲門啊。
這群記者對望了一眼,又看了那位朋友一眼,這個狀態和他講述的不一樣啊?
那位朋友也沒想到,漠北變化會這麼快這麼大,就有些驚奇的問:你這是換皮了嗎?
漠北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真是的,在外人面前,不要露出你中二的性格。
之後,他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接受了那群人的採訪,這期間他看到了有直播鏡頭,他就更加乖了,與大家一問一答的過了一會兒。
他的採訪大致就是說:我家裡就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家裡很窮,所以母親對一些事情反應過度,他家沒有錢,也沒有監護人,所以也沒有去看病。
自己在假期出來掙點錢,以後會不會混娛樂圈,不會,自己的性格不合適,我就是一個宅男,以後自己會做一些在屋子裡,不見人就能掙錢的工作。
最後一位大姐拿出一組照片,問漠北熟悉嗎?
他看了一下子,就是原主那個狗窩一樣的屋子。
他盯了一會:好像有些熟悉,但是裡面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想不起來了。
之後也不管外面什麼反應,就結束了這次的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