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假裝氣喘吁吁的聲音,對著漠北說:大佬,你夫人帶著孩子,要來找你了。
這都在漠北的想象之中,要不然,漠北也不會租這個狹小的房子。他自己有很多空間屋,外面什麼環境,他都是不在乎的。
所以漠北沒有太過激動。只是報一那個小欠登,又開始對著漠北講故事:那對母子,聽說你不回去了,就想回到你們的原來的那個房子居住,我一看這不行啊,就把房子裡的東西都收走了,他們就只能,又回到知府府邸去居住了。
這一次回去之後,知府居然再也不見他們了。而且府裡的下人們,也沒在難為她們,除了不允許在府中隨意走動,其餘的事,那是沒有一個人關心。
先前母子二人,還以為是好事,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原主夫人,提出想給孩子找個私塾先生,就被她找來傳話的下人教育了,你們就是借住在這裡的客人。提供吃喝住宿已經是知府仁慈了,你還想讓我們府裡,給出先生、出書本嗎?
夫人才感覺到不對,最後幾經波折,見到了知府夫人,知府夫人身邊的嬤嬤,才實話實說:以前,以為你是知府老爺的外室,為了你不丟老爺的臉,府里人才管你,可是你一心想著自己的相公,並不想和知府老爺過日子,我們老爺也不缺枕邊人,就恢復你借住的日子,這不是你自己求來的嗎?
這時原主夫人,才知道自己這是被老爺徹底拋棄了,想再去求一求。
又被老嬤嬤無情的批判:這些年你自己嫁人了,現在說孩子是知府老爺的,才讓你回來,但是你們母子二人,都想著、盼著另一個男人,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配進我們府。
聽到這些話,原主夫人知道,自己以後和知府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後悔不已,但也沒辦法了。
回去後和孩子一商量,兩個人決定還是來找漠北,離開那個地方,兩個人的心情也會好點。
於是兩個人就出發了,因為沒有路上的盤纏,還將家裡的田地租了出去,房子也抵給了村裡人,這才湊了點錢上路了。
母子二人,經歷了漫長而又艱難的行程,終於到了漠北的住處,看著那個小屋子,兩個人都要哭了,以前無論是自己家裡,還是知府府邸,都是寬敞明亮的地方,如今這個環境,實在是太慘了。
兩個人想要換個環境,漠北無可無不可的點頭:可以,按你的心意辦。
但是就是說得好聽,他就是不出銀子。當原主夫人哎哎吱吱的說要錢時,漠北挑了下眉:我如果有銀子,怎麼會找這個地方定居,我出行時,只帶了家裡不到十分之一的銀子,其餘的呢?何況這些年你一直有收入,卻從沒拿出來用過,你的銀子呢?
夫人十分不好意思:家裡的東西都被偷了,都沒有了。
漠北點點頭 ,表示知道了,卻沒有任何想辦法解決的樣子。
第二天,夫人又來說,孩子應該入私塾讀書了。
漠北看著他:我早就說過了,他是你的孩子,你想怎麼教育,就怎麼教育,不用問我。
原主夫人嗯了半天,終是沒好意思開口。
第三天,孩子來了,恭恭敬敬的表示,想請教問題。
漠北也是原話:你有自己的親生父母,我只是幫忙照顧你母親一段時間,你有什麼需求,無需找我,也找不上我。
那個孩子終於發瘋了,想要跳過來動手,漠北一腳把他踹出了門,之後對躲在門後的夫人說:看好你的孩子,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之後,對著哭嚎的兩母子,放出了炸彈:要不我寫休書,讓你們離開吧。
你們要是感覺,休書太過,我也可以改成放妻書,之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