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使膏藥更貼切。看到皮夾子裡還有幾貼膏藥,還有幾枚金針,真有些奇怪了。
她怎麼能理解祝童面對的世界?混江湖從來就充滿風險,這些東西是必備的。
但是,祝童什麼解釋呢?還是不說為好,伸手把葉兒攬在懷裡;“說說,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前天晚上黃媽媽說黃海出車禍,讓我趕到醫院照顧黃海,沒想到你也……”葉兒幽幽嘆息著,搖著頭,當時的情形一定很混亂。
“前天?”
“你睡了兩天了,當然是前天。我這兩天都沒走,黃媽媽也知道咱們的事了。”
“她怎麼說?”祝童擔憂的看著葉兒,這次被追殺不是為殺黃海,是為殺自己;對於未來,祝童漸無把握,他不希望愛人承擔風險,葉兒確實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
“不管了,大不了再找一份工作。”葉兒痴痴的看著祝童,手模上他的臉:“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無所謂。黃海太莽撞了,今後不許和他在一起啊。”
“小傻瓜,別擔心,不過是出車禍了,你不知道,黃海前天晚上叫人把鼎燃星空給砸了。”祝童看到黑色三星放在床頭櫃上,眼鏡卻找不到了,想來,已經成為車禍的犧牲品。
“啊!怪不得。是不是黃海叫水兵們乾的?他太不懂事了。”葉兒抬頭,看一眼門外低聲說;“外面是水兵在站崗,黃海的媽媽很生氣,她剛才還在,看一眼就走了。”
**病房裡環境不錯,分內外間;床前還有電視。
祝童讓葉兒開啟電視,哪個頻道也沒有關於鼎燃星空的新聞。
“你們上海真奇怪,出這麼大的事,竟連個訊息也沒有。”祝童奇怪著。
葉兒在一旁為他裝備早餐,微笑著瞄一眼祝童:“李想,你不帶眼鏡很帥的。”
她這個時候怎麼會想到這個?小騙子搓把臉,感覺舒服一點:“黃海會怎麼樣?不會被開除吧?”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哦,牽扯到軍隊的事,哪次不是低調處理?北京不也一樣?”
看祝童還有點疑惑,葉兒捧著碗白粥坐到床前:“我聽說,你們是被人故意撞的,還有人要殺你們;黃海的爸爸正在和我們局領導溝通。這樣也好,不會再有人追究這件事了。”
“為什麼不會追究?”祝童以為,黃海把鼎燃星空砸毀,本身就是很過分的事情。
“如果一年前黃海做這樣的事,肯定會被勒令調離的;現在,他父親剛升少將,誰會為一個生意人得罪他?黃海的媽媽平時不張揚,但在市局沒誰不知道她的厲害。這次黃海被追殺,已經被定為襲警的大案。”
“可惜了,那輛車。”祝童嘟囔一聲,喝下葉兒送到嘴邊的白粥。他此刻最想吃的,是水果。
事情沒那麼簡單,殺手的事被各方面刻意弱化了;祝童不希望葉兒知道,那天晚上還發生了更兇險的事。
捷豹車啊,他花了二十多萬,只開了半天,就這麼被撞毀了;小騙子心裡發狠,再見到雪狂僧,一定要他好看!
祝童有這個把握,雪狂僧身上有蠱蟲,想來,是在蝴蝶洞被朵花的媽媽蝶姨順手種上去的。只要蝶神恢復正常,制服雪狂僧還不是小菜一碟。
經過這件事,小騙子有了點明悟:現實的世界與江湖有分別嗎?黃海砸掉鼎燃星空,竟然會沒什麼事,換別人就不一樣,換的別時間也不一樣;看來,一切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在救護車來到之前,秦可強已經把祝童各出脫臼的關節歸位;如今的小騙子不過是用力不方便,身上只有幾塊擦傷。
吃完飯,狗皮膏藥的效力揮,發應和著鳳凰面具,四肢發熱真氣凝聚、激盪在傷處周圍,一股暖流包裹著傷處;祝童這次能感受到,三隻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