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到我。”
“值嗎?好像不值啊,還不如一把手槍。”萬里侯做瞄準狀。
祝童有點心服了:混跡江湖如此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怪胎。
他很明白萬里侯雖然說的是廢話,心裡一定在算計著一些東西,就是在田旭陽正在看的那封信。現在,兩個人都在等,等田旭陽看完信走進來。那時,一切都將揭曉。
好在他們並沒有等多久,田旭陽與範西鄰進來了。
“侯公子,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利用我?”田旭陽看起來似乎換了個人,死死地盯著萬里侯問。
“五分鐘之前你還是黃蓋,巴不得老子敲打敲打你。現在怎麼了?聽說你給華夏不少錢,姓孫的用怎麼錦囊妙計忽悠你這個傻瓜?”萬里侯捏著藍色小刀,滿不在意地說。
“孫先生認為我如果想留在上海的話就不能太沖動,他說屬於我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你,就是指標!”
“我,姓孫的都跑路了,他還的話你也信。”
“孫先生認為,侯公子如果自己來上海,你還可以觀望;如果他和萬公子一起來上海,就可以斷定萬家和侯家失勢了。他們要是表示可以幫田公子擺平某人,並要你出一筆現金而不是股份,你可以認為他們馬上就要遠走高飛。”範西鄰舉著信紙念出一段,抬頭問道:“侯公子,鐵力先生的判斷有道理嗎?”
“笑話,我會遠走高飛?”侯公子哈哈大笑,“啪!”地捻出個響指;“不是看在一千萬的份上,吃飽了撐得才來上海轉悠。現在好了,你田公子好自為之,老子走了。”
“就這麼走了?你好像忘了,這裡是上海,不是北京。”範西鄰攔住萬里侯,笑嘻嘻地說;“我的愛好不多,你應該知道。萬公子就比較識相。”
萬里侯眼裡寒光閃閃,與範西鄰對視著。
範西鄰的表情淡然平靜,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卻理所當然的小事一般。
祝童不明白這些公子們之間的交流習慣,只看著萬里侯手裡的藍色小刀。它在急速旋轉著,隨時可能刺向範西鄰。雖然祝童與範西鄰的關係一般,可看在範老的面子上,也不會允許他在自己眼前掛掉。
無畏大師還是很有分寸的,他早看出萬里侯心術不正,所以才傳給他這套羅漢拳,也只是這套羅漢拳。
這倒也不是騙他,羅漢拳乃是紮實的修煉法門,也可說是金佛寺比較高階的入門**。萬里侯的羅漢拳練得太紮實了,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只會這一套拳法。如果無畏大師真個見錢眼開的話,侯公子三年前就該開始修煉更高深的拳法,也應該掌握一些應用的技擊法門。
現在的萬里侯,可算是身處寶山而不自知。空有一身紮實的功夫基礎,卻連祝童的衣角都摸不到。
“反正也要走了,作為朋友,我陪了你兩天。侯公子就不想留下點什麼讓朋友們懷念的東西?”範西鄰又道,還衝祝童眨眨眼。
“這是你的。”萬里侯最終忍住了,掏出一張黑色卡片扔給範西鄰;“範公子,你很好,我記住了。”說完摔門而去。
田旭陽看著萬里侯的背影,失望的嘆息一聲。他剛才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孫鐵力的判斷是錯的。現在,他必須要面對討厭的祝童了。誰都知道,神醫李想不是個寬厚的人。
“範公子……”祝童沒有理會田旭陽,好奇的看著範西鄰手裡的黑色卡片。
“這個嗎?呵呵,它代表著一艘價值兩千萬美金的遊艇,據我所知,萬公子得到它不過兩個月,現在就停在‘東海騎士’旁邊。給你了,千萬別和我客氣,這是你應得的。萬里侯原準備開著它環球旅行,現在該另找門路了。”
範西鄰把卡片塞進祝童上衣口袋,笑著說:“我剛從萬公子那裡得到個訊息,王向幀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