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春子,多與朵花小姐親近親近,你如今鳳凰基金的人了,一切都要分外謹慎。”
“是!大姐!”春子早收起了揮灑的風情,低眉順眼地答道。
祝童不等柳伊蘭趕,主動站起來行了個禮,帶頭離開包房。他有些慚愧,算計萬家生佛是應該,不該幫朵花算計柳伊蘭。本以為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尋常情況下,柳伊蘭應該半真半假的答應朵花。有了這個身份,不管真假,柳希蘭或柳迎春對朵花會多幾分顧及,再不會出現不打招呼撂挑子的情況了。
卻沒想到柳伊蘭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心裡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他是當時唯一能看穿柳伊蘭的人,有那麼短短的瞬間,柳伊蘭真的在他的感知範圍內消失了,留下的,似乎只是一個虛像。
“慢著,你那裡也不許去,到十八樓等我。”柳伊蘭卻不放過他。
“是,大姐。”祝童恭恭敬敬地回答。
萬家生佛看在眼裡,心底不由得泛起朵朵lang花。這柳伊蘭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神醫李想”治的如此服帖的人,他們可是第一次看到。
黃海平時話就很少,今天這個場合,完全是被朵花拉來做敲詐的藉口。
等祝童最後一個走出房門,並輕輕把門關上。黃海長長的出了口氣,道:“這個女人不尋常。”
“什麼女人?”朵花攥著拳頭道;“大姐是我師父,也是你師父。”
“你們一定沒吃好;”祝童吩咐一個侍者,為他們又開了個房間。
“李先生去吧,這裡有我呢。”春子很體貼地對祝童說。
“都不是外人,我就得罪了。”祝童也不多說什麼,拿起兩瓶酒離開房間。
十八樓,祝童剛在花陣旁坐下,蕭蕭就出來了。
“你怎麼來了?”祝童有些意外。他曾囑咐過蕭蕭,儘量不了來望海醫院;透過網路就能交換情況了。遇到必須面談的事情,祝童會去南海宮瀾或漫江花語,那裡是八品蘭花的地盤,比較安全。
“老騙子讓我問你,這次是什麼打算?文鬥還是武鬥?”蕭蕭抿嘴笑道。
想起祝藍,以及祝藍的那些話,她就忍不住想笑。師父是那樣活寶般的急脾氣,偏偏教出個祝童這樣心思縝密的徒弟。
“當然是武鬥。”祝童皺著眉頭道;“他怎麼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你這個寶貝徒弟。”蕭蕭找快地方,學祝童般坐下;“老闆,武鬥是什麼意思?”
“文鬥比較麻煩,須最大可能的保證自身的安全。那就需要留點周旋的餘地,還需要設定幾道防火牆。讓對方無可追蹤,找到了也可以談判。武鬥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了吧?”
“只求目的,不顧後果?”蕭蕭訝然;“可是,萬一藍公子知道是……”
“不是萬一;”祝童嘴角浮起一絲笑紋;“藍公子不會迷糊多長時間,最多三天他就會清醒。他肯定能猜到,這個局是我做的。”
“所以你讓我在香港澳門註冊公司。”蕭蕭對祝童的遊戲越來越感興趣了;“如果藍公子不上鉤,那些錢不是白花了?我覺得,你把他想得太簡單了。”
她見識過祝童一步步把那尊佛拉下神壇的精細操作,可這一次,祝童給她的資料十分簡陋,甚至可用粗狂來描述。蕭蕭很懷疑,藍湛江是否會上當。
“那幾家公司都是幌子,人不需要防火牆,錢才需要防火牆。”祝童看蕭蕭有點擔心,又道;“放心去做,不要怕什麼。相信我,這一次沒有任何法律風險。鷹洋投資開業至今只做成了六個案子,他們帳戶上的資金足夠支付此次投資。事情露底後,藍公子會很快離開鷹洋投資,這件事,有人會到公安機關報案、或去法院起訴。但與我們無關。我有七成的把握,藍公子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