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祝童幾乎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好象只洗個藻,床頭手錶的指標就到了八點種。
秦渺臃懶的伏在祝童身上,床單是潮溼的,明顯沒有這裡舒適。
“舒服嗎?寶貝。”祝童拍拍她的屁股,秦渺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還要嗎?你這樣是在誘惑我。”
她一直沒睜開眼睛,還是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掙扎著想離開;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兇器的存在。但是晚了,男人又一次把她的雙腿分開,翻身壓到身下。
呻吟聲起,散開的頭髮搖擺著;少女承受著衝擊,又一次抱緊身上的魔鬼。
住在錦江飯店裡,不出門就能享受各種舒適。
兩夜一天,祝童與秦渺在錦江內風情各異餐廳裡用餐,在購物街上閒逛,在游泳池內嬉戲,快樂的如同兩條魚。當然,更多的時間還是在那一天一百五十美金的套房睡床上翻滾。
兩個人都沒提起關於處女不處女的話題,自然也就沒說起未來不未來的事情,兩人只是在享受這注定短暫的快樂。沒落紅不代表不是處女,秦渺在床上表現的有些生硬,應該能代表她沒多少經驗。
秦可強的計程車一直停在錦江飯店的停車場內,人也一直住在另一座樓的標準客房裡。祝童說:“你這兩天哪裡也不能去,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就是隻不能離開。”
對於三十歲計程車司機來說,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夢想;他有自知之明,不以為秦渺那樣的少女會屬於自己,對穿行在飯店裡的美麗女人同樣沒奢望;只是晚上有時響起的電話,會讓他神不守舍。
第二天晚上,秦可強正在洗這一天第五次澡,房門響了。
司機穿著內衣開門,進來一個年輕的女郎,漂亮而豐滿。
“你們老闆讓我來陪你。”女郎一進來就坐床上,濃黑的睫毛一挑;“錢已經付了,今天晚上我是你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秦可強口乾舌燥,幾乎就要撲過去了,忽然想,包車的年輕老闆說雖然爽快,也不可能出錢讓自己玩女人,混在這裡的女人是什麼價錢,作為計程車司機,秦可強可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你出去吧,小姐,不然我叫保安了。”秦可強勉強的說,眼睛可沒離開她露出半截的圓潤**。
“真的嗎?帥哥,你就真忍心讓我走?”
女郎貼上來,標準間的空間不大,這一會兒,周圍滿是濃豔的香水味。
秦可強十年前就不是帥哥,現在也不這麼認為;見女郎開始脫衣服,堅決的抓起她的肩膀,拖到門前推出去:“老子以前是武警,見得多了。”
女郎有些狼狽的在門前整理一下衣服,看到有人經過,馬上恢復為嫵媚樣子:“武警又不是警察。”扭腰擺臀走了。
太陽又一次透過窗簾照在套房寬大的睡床上,祝童光著身子從洗手間出來,拍醒正在熟睡的秦渺。
“起來了,今天我們要出去,好好收拾一樣,我帶你去見你們校長。”
少女懶懶的動兩下,忽的坐起來,床單滑下去,美好的上半身迎著陽光挺拔著,微微的絨毛似乎在光束中漂浮。
“去見我們院長?”
“是啊,你這樣的學生該受處分,逃課,跟男人到賓館開房,夠開除的了。一會兒見你們王院長,我好好告你一狀,說你是個尤物。”
“我………你,你騙人。”秦渺從開始的震驚中醒過來,尖叫彈起來,撲進祝童懷裡:“李想,你真認識王院長?王覺非?”
祝童承接著熱溫,把她抱進洗手間,“撲通”一下丟進寬大的黑色浴缸,裡面已經放好熱水,秦渺舒服得在水中展開自己:“你不來嗎?”
“我是說真的,中午要與王院長一起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