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說說而已?”
“藍某和朋友初臨貴地,欣賞到辛小姐的舞藝,驚為天人。辛小姐,您應該有更大的舞臺,您有徵服所有觀眾的寶貴天賦。任何人能欣賞到您的舞蹈藝術都會為之傾倒。我只是覺得這裡太委屈您了,您的天賦它是上帝的恩賜,不只屬於您個人。”
藍湛江表情真誠,言語不疾不徐,頗能打動人心。
辛雲還是淡淡的樣子;“您能為我提供什麼樣的幫助?帶我離開這裡?”
“只要辛小姐願意。”
“我當然想有更大的舞臺了;”辛雲再次看看秦可強與祝童,臉上稍微多了一絲笑容;“也許,藍先生真能幫到我呢。您有兩個不錯的朋友。”
祝童暗笑,辛雲把他們當成藍湛江的保鏢了。秦可強身上有股武者的氣勢;作為天賦舞者,她應該能感受到那種氣勢的力量感。
一個白淨的男子從吧檯後走過來,很自然地攬住辛雲柔軟的腰肢:“寶貝,遇到朋友了?”
“他們說我有很出色的舞蹈天賦;”辛雲嬌媚地靠上去,瞬間好像變了個人;“他們說,西京太小了,我應該有更大的舞臺。十萬美金,是他們給出的簽約費。”
“她是我女朋友;這裡是我場子,她只屬於這裡。”男子掃一眼三個人,沉聲道;“想打她的主意的人多了,但她現在還屬於我。”
他三十歲左右年紀,只看表面,與其說他是一位“大哥”,倒不如說他是一位白面書生。
“辛小姐是自由的,她只屬於舞臺,不應該屬於任何人。”藍湛江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只要她願意,我將為辛小姐提供那樣的機會。”
“寶貝,你願意嗎?”白淨男子柔聲詢問懷裡的舞者。
“我當然願意了,這還用問?”辛雲身體一僵,聲音雖然低緩,卻有毋庸置疑的倔強;“你知道,我想跳舞,想在更大的舞臺上舞蹈。”
祝童盯著男子放在辛雲腰間的右手,辛雲正在承受折磨,這隻手的食指和拇指正狠狠地掐她後腰側部的肌肉。但是辛雲只是站的更直了,沒有躲避,也沒有呼喊。看來,這種折磨對她來說屬於家常便飯。
“放手。”秦可強看不想去了,忽地站起來。
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半個身體一麻,辛雲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坐在秦可強剛才的座位上。
“請問貴姓?”祝童抬腳鉤過另一張椅子。
“他們叫我小馬哥。”白淨男子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著,秦可強剛才捏了一下他肘部的麻穴。
“周潤發啊。”藍湛江哈哈笑道;“小馬哥,辛小姐應該有更好的機會,開出價錢吧,藍某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小云是我的寶貝,不是商品。”小馬哥當真坐下了;“朋友,我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也知道小云跟著我太委屈她了。要帶她也不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條件?”藍湛江問。
“死!”辛雲開口答道;“馬哥曾經說過,我和他之間除非有一個人死了,才有分開的可能。”
“很有挑戰性,很刺激啊。”祝童碰碰藍湛江的肩膀;“藍公子,人家的條件已經出來了,該你了。”
“我知道你是‘神醫李想’;小馬哥是道上朋友胡亂叫的,我叫馬格強。”小馬哥沒有驚慌,也不理會藍湛江,而是很安然地面對祝童坐下,沉聲道;“刑偵總隊張隊就在上面,我知道他是你朋友。還知道,你和王省長有非同一般的關係。讓我想想,對了,我們有個共同的朋友,餘總。”
“馬先生要說什麼?不妨直言。”祝童從這些話裡感覺到了強烈的自信,這個小馬哥不簡單,他竟然認識江小魚。對於祝童的背景,似乎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我持有這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