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都做了些什麼。他不得不出手打壓道宗,如果真把對方惹急了,只要鷹佛發動一部分信徒的能量,道宗肯定落個吃不了兜著走的下場。
凡心道士很聰明,把祝童操縱**造勢的手段學了個九成九。但他偏偏忽視了最主要的一點:祝童始終秉承江湖道傳統,牢牢佔據著替天行道的道德優勢;雖然也圖私利,更多的還是利他,每次操弄都是一次對整個社會的消毒過程。
馬家傑死了,這件事就此作罷。馬格飛的那裡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仁杰薩尊活佛承諾至少替他壓到明年。
第四天上午,祝童到街上定了一桌酒席為布天寺客人送行。
用罷午餐,仁杰薩尊活佛帶領三位布天寺的客人告辭。
空寂大師和羽玄真人送到天王廟山門外,祝童代表江湖道陪他們到虹橋旁。那裡有兩輛掛武警牌照的高階越野車,司機在車旁茶館裡坐著。
看到仁杰薩尊活佛,他們馬上跑出來,殷勤地開啟車門。
仁杰薩尊停下腳步與祝童告別,忽然說出一番奇怪的話:“師兄請回吧,謝謝這兩天的招待。我和師尊都熱切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另外,馬家傑可算是半個布天寺信徒,他去黃山之前,曾隨三叔馬格飛去了一趟布天寺。可惜的是,師尊認為馬家傑不適合成為布天寺居士,沒有接下他恭敬獻上的弟子籤。曲桑卓姆活佛得到師尊的默許下,答應在自己的私人道場收下馬家傑,現在還沒有舉辦正式入門儀式。”
祝童吃了一驚,心裡馬上打定注意,把這些人送走就通知江小魚,注意二十三寺廟人聯合起來的突襲,特別是住在齊天寺的那批布天寺高手。
即使失去了天輪寺,鷹佛在西京的影響力還是頗為驚人。精明的馬家老三都被他收到門下了,按照勢頭髮展下,布天寺早晚要倒大黴。自己這麼做,從某種意義上可算是幫鷹佛一點小忙。
真珠竇雨虹一直含情脈脈地看著祝童,直到越野車駛上省道。
葉兒在虹橋上的茶樓裡,剛才就下來站在祝童身後,看到真珠的媚眼心裡不舒服,悄悄彈出一絲紅線在祝童大腿上刺了一下。
祝童呵呵一笑,牽起葉兒的手與無虛大師走回天王廟。心裡想著:這兩輛車的牌照明顯是某位大老闆為了彰顯身份搞來的,聽司機的口音並不遙遠,最可能的兩座城市是吉首或張家界。看來,鷹佛在這裡坐鎮的那段時間裡,很是收攏了不少相當有實力的信徒。
當天晚上,祝童和葉兒沒有出現在沱江周圍。
天王廟後院一間廂房門窗緊閉,裡面的傢俱被騰空了,青磚地面上鋪了數張竹編涼蓆。
廂房四壁懸掛著同樣的竹蓆,天花板上也一樣被竹蓆遮蓋的嚴嚴實實。
南北兩面牆上掛著兩隻銅製香壺,裡面悶燒著寺廟平時很少使用的檀香,嫋嫋青煙順壺嘴噴出,整個房間充斥著濃郁的香霧。
東面牆壁上懸著一副書法,正是祝黃師伯手書的那個“禪”字。這幅字可算是天王廟鎮廟之寶,祝童請來鎮壓“虎蜂王”的傲氣。
西邊牆壁上有兩樣東西,分別是祝門三器中的鳳凰面具和鳳骨鬼鞭。它們有更實際的作用,一旦“虎蜂王”掙脫束縛想要出逃,那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它們散佈出的無形威壓。
祝童與葉兒盤坐在房間正中,手手相握,中間是神傳琥珀,《神兆經》攤開在祝童左邊,右邊是兩隻高腳玻璃杯。前面那個杯子裡是大半杯蜂蜜,後面是一杯酒。
無虛大師坐在北邊,雙手合十,掌心夾著一隻佛門法器紫金鈴。
“虎蜂王”這幾天經歷了數次從天堂到地獄的“消廢”,周圍的光圈是淡金顏色,整體感覺卻溫順了許多。
“著”祝童低喝一聲,葉兒配合著開啟神傳琥珀表面的束縛,無虛大師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