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崗是之前被江北淵諷刺在背地裡做兩套帳的人。
「潮生,賈崗已經把一切都交代了,你等著和警察說吧。」沈譽汀痛心疾首道。
沈潮生不解地看過去。
賈崗嘆了口氣,看向各位,他說:
「沈總其實一直在背後指使我做假帳,現在的沈氏集團,早就已經……」
「什麼意思?!」沈業忠身為公司原來的董事長,看向沈潮生,「潮生,你給我解釋解釋!」
「董事長,不用解釋了,沈氏現在外強中乾,已經要垮了!」
一個股東站了起來說,這是被沈譽汀收買的人。
「沈氏在國內外市場的股票市值一直在縮水,之前同沈氏合作的好幾家公司,包括在場的fk集團都紛紛和沈氏解約,所以沈潮生,我們這些公司元老,決定彈劾你董事長的位置!」
彈劾他?
沈潮生冷笑。
他剛坐上這個位置,便讓這群人的腰包鼓了三倍,現如今過河拆橋,明知是沈譽汀轉移公司資產,還反過來倒打他沈潮生一耙。
奈何商場就是這樣,永遠無朋友,牆頭草跟狗一樣沒主見,沈潮生不惱。
「既然在座的董事們想彈劾我,好啊,你們想讓誰坐在這個位置上?」
聞言,另一個股東清清嗓子,站起來烘托著身旁的沈譽汀。
「我們決定讓副總沈譽汀來擔任這個職務。」
「那沈副總,這把交椅,就交給你了。」沈潮生始終沒坐下,那麼靠在桌子上,淡淡說。
沈業忠似乎是受到了刺激,拼命咳嗽起來,「到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秘書,我爸有高血壓,你先扶著他去隔壁休息。」沈譽汀拿出了董事長的架勢,說道。
秘書照做。
老頭子一走,沈譽汀臨危受命,坐在了中間的龍椅上。
這個位置,沈譽汀肖想了太久太久,做夢一樣的不真實。
每次只能眼睜睜瞧著自己的侄子,高高在上來命令他,這種滋味,沈譽汀體會夠了。
然而,他坐著,沈潮生站著,江北淵也沒坐,這站著的二人,氣質和氣勢絕然,隨便拿出一個,都比沈譽汀強太多。
「不錯!」江北淵鼓起掌來,「眾股東還未投票,沈家的二當家就恬不知恥坐在了屬於我女婿的位置,難怪這麼多年不成氣候。」
江北淵的字字句句扎著沈譽汀的心,沈譽汀氣得臉都青紫了。
一個股東看不下去,指著江北淵:「江總,這是我們沈氏集團內部的事情,好像不關您一個外人的事情吧!」
「哦?夏煥成都能被沈譽汀邀請來旁聽,我女婿邀請我過來觀賞馬戲表演,不行嗎?」
馬戲???
在座的和沈譽汀拉幫結派的人,個個都要氣炸了!
今天這麼嚴肅的事情,竟然被江北淵說是馬戲表演!
「江總!」夏煥成也聽不下去,站起來,「現在的沈氏搖搖欲墜,其餘公司對沈氏虎視眈眈,無人願意伸出援手,不過,我fk集團,倒是願意給沈氏投資的。」
「說完了?」江北淵淡淡一挑眉。
夏煥成:「……」
這人真是絕了,雙臂還著胳膊,優哉遊哉,此番此景明明置身事外,卻又好似註定要插手,身上的氣質高貴不可攀。
江北淵揉了揉眉心,轉過身去,看了一眼沈潮生:「我懶得和蛆們浪費口舌,你自己的事情,那還是你自己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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