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喜歡做。
沈潮生若有所思,眸底深處泛起濃重的考量。
中式婚禮趕在明天,規模不大,只是走個過場,重要的還是西式婚禮,到時邀請很多人。
「要不要通知景溪回來?」早上,沈羽蝶問沈潮生。
「不用通知她了!她都不是沈家人了,她姓陸!」沈譽汀板著臉道。
「三姑給景溪打個電話,問問她吧。」
「潮生你——」
「二哥,現在潮生才是一家之主,你也得聽潮生的!」沈羽蝶不緊不慢接話。
沈譽汀的臉立刻就黑了。
「沈羽蝶,別忘了,我是你的親哥哥啊!」
「那潮生也是我的親侄子啊!」
一句話把沈譽汀憋回去了。
沈羽蝶給陸景溪打電話。
陸景溪在國外做練習生,實在是回不來,所以中式婚禮就不參加了。
婚禮開始了!
陽光正好,今天的沈潮生一身紅色長袍,黑色馬褂,他身材好,個子又高,穿起來顯得儒雅斯文,如同古代滿腹筆墨的書生,清秀和悅,鬢若春風裁。
江春和穿著同樣的紅色旗袍,這是由沈潮生親自繡制的,一針一線,都是他的情意!
八抬大轎,門面很大,陣仗也不小。
江春和坐在轎子裡面,挽髻於頭頂,鳳冠霞帔,瑤瑤秀氣卻有種古代出嫁的感覺。
雙方的家長都坐在大堂前,等著孫子孫媳婦,女兒女婿入場。
時辰到——
沈潮生拿著挑子挑開了轎子的門簾。
裡面的女孩靈動秀氣,眉目如畫,她的眼睛大,長睫如扇,輕輕動眸,燦若繁星。
沈潮生笑意明和,他拉著江春和的手,把她從裡面牽出來,握著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的力度緊了緊。
媒婆站在中間喊:
「一拜天地。」
「……」坐在一旁的江清池和慕煙燭對視了一眼,彼此彷彿有些感慨,其實慕煙燭也挺想辦中式婚禮,不過她當時已經辦了西式了,而且證婚人還是江北淵呢。
「二拜高堂。」
「……」江北淵心裡也有點感慨,無法形容此刻又酸又澀的感受,彷彿歲月光陰只在彈指一瞬,不過好在他沒有老,他的老婆也一直陪在他身邊,二人健康平安,三個孩子也是芝蘭玉樹,趁著大傢伙不注意,江北淵親了言唸的臉一下,動作很快。
待到言念看過去,他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撐著額角,有點傲嬌地注視著女婿女兒。
「夫妻對拜。」
夫妻對拜的時候,江春和行了個大禮!
她第一次,所以不懂,彎腰的幅度很大!
起身時撞到了沈潮生的頭,腦袋上頂的冠一下子就掉了。
「唔,我的冠,我的冠……」
江北淵揉了揉額角,咳嗽一嗓子,似乎是替女兒尷尬了。
沈潮生彎腰親自撿起來那頂冠,戴在江春和的頭頂,動作很輕柔,小心翼翼。
「重不重?」
他低頭瞧她,眼底皆是關切和心疼。
彷彿只在乎,這冠重不重。
「還好吧!」
其實是有點重的,古代那些皇后娘娘啊,每天頂著這玩意,好累啊,江春和替皇后娘娘鳴不平。
沈潮生將江春和額前散落的一縷髮絲,縈繞在指尖,一圈圈纏繞勾扯,拂過她的耳,這才鬆開了手。
江春和低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媒人也笑:
「禮成,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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