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們過得很幸福。」
女人哂笑,「看樣子,江總很愛她了。」
「iloveher,forever」
每一個單詞,從江北淵嘴裡說出來,帶著暖融融的、別人羨慕不來的調調。
尤其是最後一個單詞,永遠。
就像言念對江北淵的意義,就是永遠。
女人終於沒再自討沒趣,因為她看見了江北淵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太羨慕可以擁有江北淵的女人!
飛機終於起飛了。
江北淵坐在頭等艙,躺著,看了一部離線電影。
算是半恐怖片,講了一個女人在意外中失去了孩子,女人情緒崩潰,瘋了,上吊自殺。
她的老公承受不住失去愛妻的痛,跪在她妻子的墳前,割腕自殺。
江北淵看得心裡五味雜陳的。
張帆那廝,又好挨踹,給他推薦的這是什麼破電影。
他真是一分都不想給。
然後就不看了,閉著眼睛打盹,腦子卻是清醒的,他很想快點見到言念,只有看見她,他的心裡才會安定下來。
是了。
江北淵提前一天回家了,不然應該是明天回來。
但是心裡有一人,出門就是惦記著。
他今天下午和言念透過電話了,言念說明天讓江春和沈潮生過來吃飯,江北淵說好。
下了飛機。
江北淵的秘書來接他,上了車之後,問他去哪。
「家。」
「哦……好的江總。」
然而偌大的江家卻是空無一人。
久違的清冷,讓江北淵敏銳地嗅到了一絲危險來臨的味道。
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手機恰到好處地響了。
江清池打來的,只對江北淵說了一句話:
「爸,我媽出事了!」
……
濘城淅淅瀝瀝下著雨,氣息染涼。
這雨,從白天開始,到現在持續了整整一天。
此時的沈家老宅,已經被警方封鎖了現場。
就在兩個小時以前,這裡,死了一個人。
沈業忠,死了。
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僕人回憶,她端著下午茶上樓,進沈業忠的房間。
推開門進去,發現沈業忠的時候,他已經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閃電順著窗戶劈了進來,他滄桑的臉看上去猙獰可怖,嘴唇也是發白的。
沈業忠的手裡,抱著高血壓的藥瓶,藥物灑了一地,是還沒來得及吃。
而沈業忠的另一邊,一束沾著雨水的花倒在那,鬱金香和夜來香的花瓣沾染上了血,裡面赫然插著一張花店名片,「言念花藝店」。
江北淵趕到現場,江景明、張許、江清池都在。
沈潮生的兩隻手被銬上了手銬。
從現場來看,沈老爺子死於腦溢血,而在他房間的那一幅《龍圖騰》,是沈潮生掛的,裡面檢驗出了迷迭香的成分,高血壓的患者,尤其忌用迷迭香。
所以沈潮生有故意謀殺的嫌疑。
沈潮生的目光,同江北淵在半空之中交接。
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複雜晦澀。
他很快收回視線,染著地獄般沙啞的嗓音,低沉又無感地說:
「我宣佈,現在的沈家,一切決定權,都交給我的岳父江北淵了。」
說完,沈潮生就隨著警察上了車,回警局接受審訊。
江北淵都懶得理他家的破事。
二話沒說拽住了江清池的領子,「念念呢!」
「媽已經被帶去警察局,審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