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她為著我千里迢迢、她為著我受盡委屈、她為著我放低姿態、最後還是為著我黯然離開。現在她心傷之下病倒在外鄉。如果我還能冷靜。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小紅。你不明白。她從不怨我。也不怪我。更不恨我則她就不會走。可我。怎麼還能讓她再受傷害?”
“我不懂你們如果你有握。我當然幫你。”趙三紅想了想道。“我來帶路。免得你錯過路頭。”說著策馬前行。片刻後到達那家客棧了馬就直接到達二樓地上房。正好碰到八重端著一盆水出來。
“你來幹什麼?”一見戚繼光雖然明知道事情不怪他。八重還是忍不住發怒。
戚繼光半個字也不解釋。一手點了八重地穴道。另一手取過那水盆放到地上道。“小紅。把這丫頭帶走要和如初單獨談談。”
趙三紅愣了下。“你也太雷厲風行了吧?”說雖這麼說是告一聲得罪。把八重扛在肩頭拐身就進入旁邊沒上鎖地空房。然後下樓去交銀子了。
戚繼光站在門前半晌因為知道如初就在門後邊而突然緊張起來。心嘭嘭亂跳。似乎要衝破胸膛。這情形。就像當初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喜歡她時地強烈感覺。他猶豫良久才推門而入。就見如初臉朝裡躺在床上。身上蓋了好幾床被子。屋裡還放了好幾只火盆。又嗆又熱。藥味瀰漫。心中不由大痛。甚為憐惜。
如初在她父親身邊是捧在手心怕摔到,含在嘴裡怕化了一樣的被寵著,在衛學時也是自在快樂的性子,可現在呢?居然病在異鄉,除了八重,身邊一個可依靠的人也沒有。
這,全怪他!全是他的錯。
他輕輕走過去,沒想到如初並沒睡著,聽到腳步聲後病懨懨地道,“八重,我喉嚨像要著火了,你給我弄點涼涼的水喝。”
戚繼光停步四望,見床邊的小桌上有一隻裝著白開水的瓷碗,立即走過去,
腳地扶起如初,讓她妥妥帖帖靠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勺舀了水,小心地遞到如初的唇邊,連喂她喝了好幾口,然後又把水碗放回桌上。
他做些的時候帶著極溫柔心疼的態度,令如初舒服地嘆了口氣,連眼睛也沒睜開就道,“八重,我想小光了,很想他啊。”語畢,唇邊牽起一朵苦澀的微笑。
戚繼光眼圈立即紅了。她想他!他何嘗不想她呢?就算她就在面前,他依然想念,何況他差點丟了她。
“說好忘記他,給他自由的,可是說來容易,做起來挺難呢。”如初繼續夢囈般地呢喃著,“你看你家小姐我有多傻,居然做夢了,夢到他來看我。這夢做得很真哦,現在還感覺他就在這屋裡,抱著我。好笑吧?明知道是你照顧我,卻覺得氣息懷抱全是他的,我都不敢睜眼,怕他消失,怕……再也見不到了。”
“如初。”聽她的話說得很痴,戚繼光再也忍耐不住,輕輕呼喚了一聲。
如初嚇了一跳,能地睜開眼睛,看到懷抱著自己的人正是那個割捨不掉的人,不禁愣了愣,之後敲敲自己的頭,煩惱地輕叫,“怎麼辦?我燒得出現了幻覺,這下子要多久才能離開,離得他遠遠的啊!”
“不許你走!我不許!”戚繼光到被子從如初身上滑落,趕緊又幫她裹嚴,連帶她整個人也緊抱在懷裡,“胡如初,你不能這樣!你怎麼能隨便離開我?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怎麼能自己做決定?你聽著,胡如初,我不再是你的學生,也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你的男人。至少,你該要給我一點商量的權利,你講講理,你不能什麼事都是一個人說了算!這樣你置我於何地?!”
“小光,是你嗎?”直冷得發抖的身子被抱在溫熱的懷中,如初忍不住哭了起來,“你怎麼會來?你怎麼會來?”
“我來追我的逃妻。”戚繼的眼框也溼了,“她是個可惡的女人,從來只會逞強,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