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初只是感到尷尬,並沒有感到備受羞辱,當然更根本沒想到有關失節的“大事”。
而她的反應讓虛海再一次驚訝不已。他以為如初會相當憤怒和激動,羞澀得抬不起頭來,或者還逼迫他還俗娶她。雖然早知道她並不是個被碰了手就砍掉手臂,被拿了手帕就要嫁與斯人的女子,但如果她反應激烈點還挺不錯的吧?儘管……他沒有機會墜入紅塵。
“你這樣隨便闖進一個女子的閨房是很沒有禮貌的。”如初使勁瞪了虛海一眼,“還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一切皆是因果,女施主不必動怒。”虛海依然風度完美,但如初卻真想一拳打在他的帥臉上。
什麼叫因果?他看到她衣衫不整是因?她挖出他眼睛是果?這人太過分,經常拿佛法來忽悠人,要是能讓他流露真性情就好了。不過能讓他破功,哪怕是皺皺眉角大概也是絕無可能的吧?這人城府太深,喜怒哀樂都不會放在臉上,真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人。
“到底找我來幹嗎?”如初沒好氣地問。
虛海看了如初一眼,似乎有點同情似的,之後慢吞吞地說出那個驚天的訊息,“土隊的學子出了事,很嚴重。聽說……戚繼光等四人要被學內除籍。”
“什麼?!”如初驚跳了起來,被子滾落,再度以肚兜、七分褲面對纖塵不染的僧袍。
這群傢伙,到底做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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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兩更,但提前放到昨天了,專心期待週一吧。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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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色情殺人
“虛海師兄,請你迴避一下,我要換上衣服馬上去看看。”她當機立斷。
不過虛海沒動,換上一臉大無畏的神色道,“女施主,在我佛眼中,美女和螻蟻沒有什麼區……”話沒說完,就讓如初一腳踹了出去。
“是誰要把他們學內除籍的。”她閂好門,一邊以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裹胸穿衣,一邊問。
“安公公。”門外平緩的聲音回答,“今天早上出了事,偏安公公就回了,趕個正著。其實……土隊的學子出狀況很正常,他們經常闖禍、違反學規,屢教不改,只是這次……鬧出了人命。唉,罪過罪過。”
聽到這話,如初差點昏倒。她是個超級樂觀的人,一直信奉“除死無大事”的座右銘,可這一次,偏偏就有人死掉了,那絕對絕對是件天大的事。
“他們又打架了嗎?是不是失手殺了其他隊的學子?”能在這裡上學的都是世家子弟,除了土隊,還全部都是有錢有勢人家出來的小孩,而能承襲爵位的,也都是各家族的長子嫡孫。打死這樣的人,簡直和把天捅個窟窿差不多,恐怕沒辦法善了。
“不是因為打架……死的也不是衛裡的學子。”門外的聲音有點遲疑,“是個貧家姑娘。”
“女人?他們居然打死女人!”如初換好了衣服,一把拉開房門,震驚地望著虛海。看到後者神色凝重,絕不是開玩笑,而且他就算再可惡,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免得到了安公公那兒,我沒辦法為他們求情。”如初抓住虛海的衣襟。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她的心卻像被掏了個深不見底的洞似一樣,沒著沒落的。是呀,她的夢想是當老師,一直幻想能教書育人。但事實上,她在現代一直靠寫小說為生,整天宅在家裡,沒有任何處理危機的經驗。當初她為什麼沒去學公關?至少現在不用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