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空間,當我把圖釘釘上的時候,我發現另一張紙條,那筆跡太熟悉了,“我只要你的曾經擁有”大大的署名:米貝。
我從椅子上爬了下來,從錢包裡掏出跟米貝的大頭貼,我說:“也許你會記得她。”
KEN盯著米貝看著半天,說:“挺漂亮一美女。”然後KEN想了想說:“做人不要太執著。”我把照片收了起來,放回包裡,然後說:“有人比我還執著。”
那個憂鬱男人略略抬了下頭,又繼續沉迷在他的酒精當中。
安靜的酒吧,突然被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打擾,我慵懶地抬頭,卻見米貝站在我面前流著淚,她說:“你讓我找的好苦。”她的身後站著應該還在度蜜月才對的肖笑。
肖笑一屁股坐到我的面前,說:“姐,為了你,我們一家一家的酒吧找過來,原來您老這麼悠哉地躲到這裡喝酒。”
米貝擦了擦眼淚說:“你讓我擔心死了。”
“你們怎麼找到麗江來了。”
肖笑說:“是唐末提醒我的,說你前段時間很想去麗江,唐末的提醒讓我想起你曾跟我說過,他來過麗江。”
我拍了拍桌子說:“坐。”
米貝坐了下來,KEN走了過來,說:“喝點什麼。”然後看了看米貝說:“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桌上擺了一打的啤酒。
米貝急燥的握著我的手說:“一嵐,對不起。”
我笑了下,然後特平靜的說:“你跟他是在這裡遇上的?”
在麗江暗夜的燭光搖曳裡,我聽到了一個故事。
第一次遇上他,我是他客戶的一個女人,在某酒店的包廂裡,我第一次見到他,不曉得為什麼,看他的第一眼,就有一種很心動的感覺,他去洗手間,我藉機也去了,他出來的時候,我在門口等他,我對他說:“先生,不介意賜我一張名片吧,我感覺你是那種很有故事的人,而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他冷冷跟我說了一句:“只可惜我不喜歡講故事。”
後來,我傍上了一個臺灣老頭,帶他去麗江玩,剛到麗江那老頭就累到在酒店,我獨自一個人出來閒逛,沒想到居然讓我在這間酒吧遇上他,我走到他身邊,說:“真巧,還記得我嗎?”
當人在他鄉遇上故友,總多少會有幾分溫暖的感覺。那天,我跟他在酒吧都喝了不少酒,順理成章的上了床,第一次,我跟一個男人上床沒有要錢,也沒有要他任何東西,在他沒有醒過來之前,我走了,因為我要回到那個臺灣老頭的身邊了。
我沒有想過會再遇上他,或者說,我沒有想過如果再遇上他的話,他會是你的男人。
去青島也是無意間遇上的,那個臺灣老頭動用了點關係,使我可以成為青島一個旅遊專案的形象代言人。我去青島拍片,跟那邊的官員混得不錯,其中一個官員對我感覺很好,他沒事就帶我出席一些酒會。
柳寧然正因為一個很頭疼的專案趕到青島,他在青島買下了一塊地,打算蓋一座酒店式公寓,本來什麼都辦妥了,最後不曉得那裡出了問題,政府把地買給了他,卻不同意他動工,說是什麼手續沒辦妥。
你也知道,所謂的手續,不過是有什麼關節沒打通,原來經辦的官員調走了,因為是新官上任,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自然換了一批人,同時換了的人又不能不做事,總得找點事情出來,雞蛋裡也能挑出骨頭,更何況這麼大的一個專案,有紕漏也是很正常。
柳寧然試著跟主管的官員接觸,但是官員為了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就是扣著不處理。
每次宴請,那個男人不曉得是想證明自己的權力還是能力,必是帶我的。
柳寧然見到我跟那個官員,心裡自然明白我跟他的關係,他希望我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