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散消失,後來停下土遁,挖好地下洞窟後,再次施法一遍,司徒劍的元神印記還是安然無恙,直到他吞服完所有血魄丹時,神識往禁魂牌一探,司徒劍的元神印記已蕩然無存。
當年司徒劍雖然在禁魂牌留下元神印記,但有重生牌保護,禁魂牌中元神印記所起的控制作用,原本就有所減弱,加上後來那塊重生牌被包裹在馬欄婆的雷珠中,是以才使得禁魂牌失去了控神作用,後來司徒晴空當著火融祖師的面,親手擊殺了司徒劍元神。
此時,金德文見袁行沉默不語,心裡變得忐忑不安起來,突然袁行面色一冷,沉聲道:“金胖子,從剛才你進門到現在,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你就沒有想過,我會懷疑你已經被藥王宗收買,這些年你雖然未出那棟宅子半步,也沒有與任何生人見面,但你和藥王宗弟子互有訊息往來,恐怕你被種下元神禁制的事情,藥王宗已經知道了吧?”
“柳上人,您千萬不要誤會。”金德文心裡陡然一驚,連忙從藤椅上站起,額上虛汗直冒,“小的沒有出賣上人,這些年小的與藥王宗的汪洋聯絡,尋找的藉口都是自己想重新回到藥王宗,藥王宗雖然懷疑上人與小的有瓜葛,但絕對不知道小的已被??已被上人下過禁制,並且小的那處宅子目前還是安全之地。”
“我暫且相信你,但你拐彎抹角的,想知道我的身份來歷,到底是何用意?”袁行犀利目光一掃,讓金德文的一身膘肉不由一抖,“並且咱們的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如此設身處地的為我考慮,有何企圖?”
金德文聞言,這才暗鬆口氣,伸手擦了擦額上冷汗,坦然道:“小的一聽聞上人來自某個大道門,心裡堅信無疑,否則以上人的修為,如何能逃得過追殺,當時小的就打定主意,與上人搞好關係,希望有朝一日,能加入上人所在的道門,否則小的修道之路再無前景可言,接下來的日子恐怕只能在那處宅子中虛度。”
“我的修為確實只有凝元巔峰。”袁行聲音一緩,“但我的道門遠在廣洲,恐怕無法帶你前往。”
“什麼?上人居然來自廣洲!”金德文神色詫異,“上人與那位同樣來自廣州的大修士是同一道門?”
袁行聽到這裡,心裡微微一動,當下淡淡點頭:“大修士在芸洲這種偏遠之地,是受人仰望的存在,但在廣洲卻不算什麼。過一段日子,我就會離開芸洲,到時會給你解除元神禁制,且答應過的凝元丹也會給你。”
“多謝上人。”金德文眼珠子一轉,“小的雖然對廣洲一無所知,但恕小的直言,上人若想透過傳送陣離開芸洲,恐怕並不容易。”
袁行問:“何出此言?坐下說話。”
“不用,不用,小的站著就成。”金德文擺擺手,“在百年前,一名來自蒼洲的結丹中期魔修,就曾混入過藥王宗,在飄渺聖園盜取了一樣靈藥,併成功逃出藥王宗,不過就在那人偽裝易容,想透過魔道三明城的傳送陣離開芸洲時,卻被藥王宗的潛伏人員當場識破真面目,從而將其擊殺,追回靈藥。藥王宗有兩件傳自上古的寶物,專門識破修士的各種易容手段。藥王宗雖然宣佈了上人已被擊斃,且將靈藥盡數追回,那是藥王宗出於聲譽,不得已而為之,暗地裡肯定有所佈局,上人不得不防。”
袁行挑眉問:“金胖子,你既然知道這段事蹟,想必也瞭解藥王宗的一些佈局手段?”
金德文娓娓道:“上人應當已知道,芸洲各國的修真界,有許多和藥王宗血訂元神契約的修士,這些修士遍佈芸洲各地,修為有高有低,但他們都是藥王宗的眼線。百年前那名蒼洲魔修一逃離東陽山脈,藥王宗就得知了訊息,從而通知那些契約修士,只要誰能提供那人訊息,就能與藥王宗解除元神契約,而若能擊殺對方的,還能獲得靈藥賞賜。小的以為藥王宗此次追捕上人的手段,不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