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碰巧遇上,我倪悠揚發誓,我要是有一次主動找過薛子寧,我就天打雷……”
溫少賢沒讓我說完就將我摁在了身下,不過,我瞧他臉上透著愉悅,便抬起手臂勾在他頸上,輕聲說:“別什麼事情都擺在心裡,猜你……挺累的。”
溫少賢認真望著我,似乎是仔細想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我是……總想到之前看到的,我看過你為他瘋瘋癲癲,也看過你為他傷心絕望甚至連小命都不要,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你的心裡可能滿滿擺的還是他……”
認識溫少賢一千多個日夜,這是我頭一回聽到溫少賢說這麼多自我剖析的心裡話,而且也是頭一回讓我在少爺眼裡看到了類似不自信的神情。莫名,我心海開始波浪翻滾、轉瞬便翻起了滔天巨浪,或許,我們都是不善於表達自己內心情懷的人,我不會,他更不會,所以,這不長不短的三年,我們都活在猜疑裡,猜測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份量,猜測對方心裡是否還住著別的什麼人,等等的等等。就算之前的三年我們不是白活,那也是毫無質量的三年,蠢蠢欲動卻自我剋制的三年,或許現在是敞開心扉的時候了。
我很久之前就已經學會不在衝動之下說一些不過大腦的話,可是今天晚上那句話明明在我腦海中來回走了數十遍,我還是非常想將它說出來,最後,我真的貼在溫少賢耳朵對他說了。
61、職業女配61
就在前兩天,我在報紙上掃到一段話,說的是關於男女之間的幾次競技。由於內容頗為無聊,所以我只記住了兩點,那就是誰先開口說我愛你,誰先開口說結婚。
先說我愛你的一方無疑是愛對方愛得比較多的一方,好吧,我們暫且把這稱之為愛。可是,我卻又並不清楚自己愛溫少賢有多深,就是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時刻,我竟然很不負責任地對溫少賢說出了這麼神聖且沉重的話。
如果是在激烈的高|潮未退散的眩暈之際,我說了也就說了,只當是意亂情迷之下的情不自禁,可是當下我們沒有上床、沒有接吻,甚至只是像老夫老妻一樣靠在一起,如此清醒且未沾染半點情|欲之下,我竟然說了這麼一句喪盡天良的情話,還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覺得我破壞氣氛了,因為溫少賢向來波瀾不驚的雙眼中像是露出了一些奇怪的神色,說驚恐,也不完全是,說詫異,也不十分準確,說是不可置信,好像沾點兒邊。
說完之後,我的臉開始發脹,而且有一種想迅速逃離現場的意願,只是溫少賢的手掌還摁在我的雙肩,而且十指用力,我感覺有一種熾熱的力量快要陷進了我的體內。
我,似乎把少爺嚇得不輕。
雖然這句情話說得有些魯莽,可是脫口而出之後,我也並沒有後悔,甚至看著溫少賢有點呆滯的模樣,還難得讓我有點沾沾自喜。
沒想到,我也有讓少爺慌亂的能力,我開始得意。
只是得意沒有超過三秒鐘,溫少賢便低頭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直將我吻的天旋地轉、呼吸急促,他才鬆開我,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比我剛剛那句技術含量更高的話語。
我頓時就石化了。
我覺得少爺還真是個不服輸的個性,就因為我對他說了一句我愛你,他就在五分鐘之內,把我的得意狠狠踩在了腳下。
前一分鐘,我還因為溫少賢眼中呈現的慌亂而得意,這一分鐘,我便更加原生態地呈現出一種呆雞的狀態。
“倪悠揚,跟我結婚。”
我發誓自己沒有聽錯。
只是,我仍然選擇不敢相信。
溫少賢對著呆滯的我又重複道:“跟我結婚。”
這次,他看著我,絲毫不像開玩笑,更不像是神志不清,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