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陽穴哪裡突突直跳。
“阿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負責他的病情比較好。”
“額!可是他一直是我負責的啊,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哪裡說換醫生就換醫生啊。”
程濰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異想天開了,但是一想到溫瓷和陸念遠每日的接觸比和自己還多,危機感立馬就來了,這陸念遠當年可就不是省油的燈啊。程濰城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溫瓷就被一個醫生叫走了,程濰城看著溫瓷離開的背影,也不知道這場災情什麼時候過去。
程濰城這幾天做事情都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哎!你知道嗎?醫療站那邊據說需要一批志願者呢。”
“醫療站要志願者?不是有志願的醫生和護士嗎?”
“聽說有幾家醫院已經撤回了醫生和護士,所以醫療站那邊需要招募一些志願者去幫忙看護病人。”
“我們這些一般人可以嗎?”
“沒什麼問題,就是護工而已,不暈血就行。就是有些辛苦。”
“那我去。反正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
“恩,你看看還有那些人去的,儘快一起把名單給我。”
四十三
程濰城覺得自己都想打人了,這溫瓷是真的傻還是裝傻,不管是真傻還是假傻,程濰城都鐵了心要把兩個人的問題說明白了,程濰城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溫瓷的手,兩隻手搭在溫瓷的肩上面,低著頭看著溫瓷,也迫使溫瓷看著自己。
“溫瓷,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好了,可能我不會再問你第二次了?”程濰城看著溫瓷,就那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溫瓷,溫瓷覺得自己要沉醉在他的眼神之中了,備受蠱惑的點了點頭。
“溫瓷,告訴我,你的心意是否還和七年前一樣?告訴我,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喜歡你,我必需確定你是否也喜歡我。”程濰城看著溫瓷,繼續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溫瓷,溫瓷覺得自己有些飄,至於為何飄說不上來,似乎程濰城都離他遠去了。他說喜歡她,他竟然也喜歡她,他終於喜歡她了。溫瓷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該幹嘛了,手和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我,我,我”溫瓷說話有些顯得語無倫次了,搖著頭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程濰城放在她雙肩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臉頰,雙手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再次看向自己,溫瓷的目光明顯有些躲閃,然後程濰城強勢的不准許她有任何的躲閃。七年,已經過去了七年了,程濰城已經等不起再一個七年,也不想再等一個七年。
“溫瓷,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嗎?喜歡我就是喜歡我,不喜歡我了就是不再喜歡我了。回答我好嗎?”程濰城的聲音帶著一股魔音的低沉,在這寂寂無聲的午夜響起在溫瓷的耳邊,好像是魔咒一般,讓人深陷,身不由己的深陷。
“嗯!”溫瓷突然就流出淚,看著程濰城,就那樣勇敢的和他對視著,兩人在彼此眼中看見了自己,看見了對方,看見了未來。溫瓷又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還被程濰城的雙手捧著臉,點頭的幅度並不大,這早已經讓程濰城欣喜若狂了。
我的心,一如既往。如七年前一般,一如既往。
程濰城顯然很開心,經常不自覺的就開始笑了起來,周圍的人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喜悅之前,災區的工作也進行的很順利,大家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所以並沒有覺得程濰城很奇怪。
“哥哥,你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小勇跟在程濰城的後面幫他整理著接收到的物質。
程濰城正在分門別類,聽到小勇的話,轉過頭去,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還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小勇嫌棄的拍了拍程濰城的手,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大人就是奇怪,總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