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界之中講究輩分,而國家機關中講究上下級關係。這兩點無論哪一點,他都比鄭宇昌要低,所以被罵的跟孫子一樣,卻找不到話來反駁。
張栩封氣的指著鄭宇昌,嘴皮子哆嗦:“你,你……鄭家主!這廖煌他剛剛親口承認說自己是修魔道之人,你竟然還要包庇與他!在座各位都聽到了!這理我跟你爭到帝都,爭到峨眉金頂,請諸位大人裁判,這理也是站在這下這一邊的!”
本來在說話之前,鄭宇昌心中也還是有幾分猶豫的,因為如果廖煌真的是魔門中人,那他袒護廖煌的確是犯了大忌。
只是思索與廖煌相交這些日子的種種,加上自家兒子更是得了人家天大的好處,不光解開了十餘年的心結,更是得人家贈送了一瓶無比珍貴的丹藥!這丹藥連鄭宇昌自己都不認識,只是聞起味道感其中所蘊含的藥力,卻是十分像是傳聞中幾大頂尖門派中培養核心弟子的至寶——清靈丹!
且不說此寶是不是清靈丹,但就看著人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好處,鄭宇昌覺得若是此時他不站出來給廖煌說上幾句公道話,他自己都愧對自己的道心,只怕未來心中還會留下陰影,影響修為。
可這番話一說之後,鄭宇昌也感覺自己心念通達,無形之中就連氣都順了許多,此時更不會與張栩封客氣,大笑道:“氣話也能當真?!你說廖小友是魔門中人,拿出證據啊?!功法?靈力!證據呢?!光是一句氣話你就順杆子往上爬,真他媽的是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老子現在心頭也有氣!老子還說弓雖。女幹了你媽呢!你他媽的是不是也當真了?!”
這話一說,就算以張栩封的城府,臉色也變得鐵青無比,而鄭宇昌身後的鄭家中人見到家主這樣說了,那擺明就是撕破臉了,這時候自然要牢牢站在家主這邊。一時間口哨聲,怪叫聲響成一片。
慧空和尚看到這實在是鬧的有些不太像話,皺眉站出來,朗了一聲佛號,皺眉道:“鄭家主,您也是鄭仙之後,一派之主,大有身份的人,怎麼說話如此的低俗?”
鄭宇昌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大笑道:“慧空大師,這不管你的事,你在一旁看著就行!嘿,姓張的,你不要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就能騙得了所有的人。你針對廖小友,無非是看著他年紀輕輕,修為又高,比起你只怕是只高不低!你心中嫉恨,借題發揮,想要剷除這個少年英傑而已!還有,你想要把那位阮小姐帶回去,說的大義凜然,你真的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嗎?!”
張栩封面色大變,廖煌本在看戲,但這時也皺眉問道:“鄭家主,此話何意?”
鄭宇昌答道:“這也是我的猜測,因為之前這傢伙就一直鼓譟說阮小姐怎麼怎麼樣。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這廝的為人的,平時話說的好,口號喊的震天響。可真遇到什麼需要他出力的事情,但凡有三分危險,他都推推堂堂。如此無利不起早的人,這麼在意阮小姐,我心中就起了疑惑。”
看著張栩封面色微變的樣子,鄭宇昌冷笑道:“還好,我鄭家在南都一代還有些勢力,我這兩天找人打探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位張副宗主在半年前曾經率眾擊殺了一個修煉毒功的魔道中人,呵呵呵,雖然就是這麼一條訊息,之前鄭某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現在看著張副宗主如此急切的想要阮小姐去顯聖宗,鄭某就不得不多做聯想了。”
毒功?
廖煌以及許多人的臉上都突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沒錯了,阮迎煙現在周身是毒,對於練毒功的人而言,實在是寶物一樣的東西,可以大幅度提升修為的!
這個道理,別說在場的修行中人了,唐心都能想到,頓時看著張栩封的眼神就帶著幾分敵意了。
張栩封大驚,連忙道:“鄭家主,你是前輩,可不能亂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