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王書記,梁部長,我希望你們能夠堅守你們的諾言。
畢竟,你們可是市委常委。”
林飛揚說完之後,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陳吉隆的臉色漆黑如墨,王耀祖緊緊的握著拳頭,梁瑞斌氣得直接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林飛揚,你這是在幹什麼?你是在逼宮嗎?
難道就因為你們幾個人的個人意見,就要否認翟志成為漁陽縣的社會治安工作所做出的巨大貢獻嗎?”
林飛揚不屑一笑:“梁部長,麻煩你不要偷換概念。
我們從來沒有否認過翟志成為漁陽縣的社會治安所做出的貢獻,但是這並不能成為翟志成免責的理由。
而且我相信,很多的曾經被各級紀委部門拿下的腐敗分子,在他們剛剛進入仕途之路的時候,也曾經為社會的發展做出過巨大的貢獻。
但是,一旦這些人沒有辦法控制好自己的慾望,一旦他們被金錢和美色迷惑了雙眼,那麼,他們最終將會站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面,將會成為既得利益集團的保護傘,甚至是成為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梁部長,既然說道這裡,其實我很想問你兩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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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想問問你梁部長,為什麼京海集團的劉京強,被人們稱之為唐州市地下組織部部長?
在這個稱謂的背後,你這個市委組織部部長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為什麼我們唐州市的很多官員想要獲得官位上的提拔,可以透過去找劉京強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劉京強和你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你的兒子梁慶斌會前往京海集團10週年慶典,去為京海集團搖旗吶喊呢?”
林飛揚的第1個問題提出來之後,梁瑞秋的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看向林飛揚的眼神之中閃爍著凌厲之色。
林飛揚的第1個問題就直接觸及到了他的軟肋。
劉京強被稱為唐州市地下組織部部長這件事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對此也早就有所耳聞。
但是卻聽之任之。
因為他的利益早就和劉京強的利益深深的捆綁到了一起。
他需要劉京強的京海集團來為他的權力尋租變現,而劉京強則需要他的組織部部長的權利,來為他自己編織更大更密的保護傘和人脈關係網路,進而讓他的京海集團可以把生意的觸角延伸到更加廣闊的空間和範圍。
劉京強對這個世界的執行規則看得非常透徹,他很清楚,只要手中有了權利,就可以透過權利尋租來變現。
京海集團剛剛起步的時候,劉京強只是找那些科長處長們來進行圍獵,透過他們手中的權利來為京海集團生意拓展大開方便之門。
當京海集團的實力越來越強大以後,他就把他的目光盯上了唐州市的市委常委層面,進而讓他的保護傘層級越來越高。
劉京強非常清楚,保護傘的級別越高,自己就越安全。
正是在這種局面之下,梁瑞秋這個市委組織部部長成為了劉京強首先拿下的物件,進而透過劉京強逐漸的擴大自己的保護傘網路,最終成功的把市委書記陳吉隆拉下水。
面對著林飛揚近乎靈魂拷問一般的質疑,梁瑞秋只是微微一笑:“林飛揚,有些民間的說法太過於誇張,他們經常會因為一些偶然發生的事件,進而斷定這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類似的說法我也聽說過,對此我嗤之以鼻。
如果你因為民間的一些傳言和小道訊息,就要否認我這個市委組織部部長的官德,那麼我是否可以因為你們漁陽縣傳揚著你林飛揚是一個吃軟飯的,就要否定你林飛揚的實力和能力呢?”
林飛揚微微一笑:“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