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
“到底是什麼辦法,說來本小姐聽聽。”費萍倒想聽聽莫辰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那些孩子妥善安置。
“這是一個秘密,說出來就救不了那些孩子了。”莫辰意味深長地一笑,顯得神秘無比。
“切!”費萍與陳雪怡兩人都是嗤之以鼻,這麼一個傻里傻氣的傢伙能想什麼好辦法。
“沒有那麼嚴重吧,我只是想組織那些學生捐點錢什麼的。”陳雪怡盈盈笑著。
莫辰說:“我就是怕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起來,到時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別說救那些孩子,自身都會難保。”
“那你的意思,這些孩子全都壓在我們的肩上?就我一個人做出如此大的犧牲?”費萍可不肯,自己犧這麼大,他們兩個卻一點事都不做。
“嘿嘿,費大小姐,我們三個就數你本領最大,你看我們,一個是學生仔,一個是遊業無民,就你是一個鼎鼎大名的記者,你不去,誰去呀。”莫辰學著陳雪怡的樣子,給費萍戴著高帽子。
“那是,就你們兩個,也做不出什麼大事出來,好吧,我就犧牲大點吧。”
“費大小姐果然真是女中豪傑,幗國不讓鬚眉,將來那些孩子都會好好報答你的。”
陳雪怡看著莫辰,不知道這傻蛋的嘴巴怎麼就變得這麼甜了,說起話來也是動聽無比。
就在此時,一隊二十人的人馬向他們圍了過來,在攤位上享受夜宵的人都嚇得連忙結了帳,紛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熱鬧可不是他們能湊;那些光亮亮的傢伙可不是鬧著玩的,指不定就砸到他們來,還是回家睡覺的好。
這種熱鬧,沒有幾個傻著去看。雖然人們總喜歡看熱鬧,可沒有人傻到看這種熱鬧,這些事情就算是那警察也不會管,最多他們打完架之後,然後來收個屍什麼的。
二十幾號人將莫辰三人圍了起來,個個顯得無比凶煞,可是再怎麼裝,他們都是一些學生仔,臉上寫著青春的稚氣,雖然手裡握著刀,可都是第一次打算真槍真刀都地實幹。
他們可沒有實打實的經驗,最多也是拿著小刀威脅幾個學生仔,讓他們掏出十幾二十塊錢出來,像這樣大規模的殺著刀出來砍架的。
雖然無數次他們嚮往過這種拉風的日子,可是嚮往歸向往,可是真是自己動起手來,手腳卻有點不聽使喚。
這時候,刀疤走了上來,手裡握著黃毛剛弄來的傢伙,開了光的砍馬刀,握在手裡十分沉重。
刀疤將半米多長的砍馬刀往桌子上一放,嚇得費萍與陳雪怡都是驚叫了一聲,嚇得不自由地抖了一下。
她們兩個女孩子哪裡見過這種架式,雖然沒少看到打架鬧事,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出自己的身上,真是戲劇化呀。
這些日子倒底是走什麼運呀,不是遇到綁架就是碰到打架,而且都是發生在自己的頭上,真是要回去燒高香呀。
“小子,聽說你挺能打的,和哥兒幾個試試。”刀疤也不直接說總部的事,裝出一副故意上門找事的樣子。
莫辰看著那寒光閃閃的砍馬刀,不由笑了笑,這架式根本就對他沒有什麼威懾力。
刀疤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這少年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還是一個小白臉,可是這少年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眾多同的氣質出來。
他刀疤見過的人無數,可從來都沒有看到像眼前此人那樣的眼神。
這人的眼神看是散漫無常,可是他的眼神卻是無比深邃,也是很專注。
四周一片寧靜,似乎所有人都停止呼吸。
“打架是吧,可哥還沒有吃飽飯。”莫辰輕蔑一笑,根本沒有把刀疤放在眼裡,在他們修真人的眼裡,像刀疤一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