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城星辰館首席先天陳元舟,正與永炎城星辰館首席先天陸侗進行交流以來的第七場切磋,只見那比武場上,陸侗劍若雷霆,行的是霸道之風,他所用乃是永炎城陸家的家傳十二把重劍之一,劍長五尺三寸,比一個成年男人的巴掌還寬,需雙手使用,招式大開大合,極為剛猛。
“走你!”陸侗用出絕學‘天工式’,將陳元舟的招式盡數摧毀,陳元舟暴退,離開了劃定的切磋範圍。
輸了!又輸了!
“陳師弟,承讓了!”陸侗收劍笑吟吟的道,卻是一臉傲然。
“哈哈,陳元舟又輸了。”
“這些天他跟陸師兄打了七場,就僥倖贏了第二場,其餘六場皆輸,飛雪城星辰館的首席先天,只有這種實力?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也不怪他們,飛雪城本就落後於永炎城,這種窮苦之地,也很難培養出像樣的先天。”
觀戰的永炎城星辰館二十多名弟子,輕聲談笑,戲謔奚落,聲音不高不低的,話也不算太過分,但這都幾天了,每日都被他們這麼說,飛雪城星辰館的弟子們,都極為難受!
誰不是天之驕子?!何時受過這種鳥氣?!
憋氣!可又打不過!
這些天雙方“全面交流”,永炎城來了二十多人,飛雪城這邊也就出了二十多人,相互都打了打,結果是飛雪城整體遠不如永炎城,而且差距要比前些年的私下裡交流時,要更大。
“陸侗,你也別太得意!我雖然是飛雪城星辰館首席先天,但並非是最強先天弟子,我姐才是。”陳元舟道,“只是我姐醉心參悟劫境劍法,不屑於參與這類切磋,不然你就算是打十場,也贏不了我姐一場!”
“對!你甚至難以在元姝小姐手下走過百招!”
“元姝小姐當初要不是傷了天賦,早就是劫境了,天賦可比你高!”飛雪城這邊的弟子們附和著。
“哈!”陸侗卻灑脫一笑,道,“早就聽聞過陳元姝小姐的大名,而且我承認,我確實不是陳元姝小姐的對手,可據我所知,陳小姐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了,而我才二十一歲!年長我足足六歲,勝我又有何奇怪?”
飛雪城眾人一時皆語塞,相互看了看。
其實他們都明白,年齡差距代表著什麼,陳元舟也只是想激一下陸侗,如果陸侗狂妄的想要挑戰陳元姝,說哪怕是陳元姝也如何如何不如自己,那再好不過,可陸侗根本不接招。
“年長你六歲,贏了也確實是有些勝之不武。”陳元舟突然開口,“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位先天,雖然不是星辰館弟子,卻也是我們飛雪城的,年僅十七歲,比你足足小了四歲,你若能勝了他,我們飛雪城星辰館眾人,便心服口服!”
飛雪城其他人聽了這話先一愣,而後都反應過來,開始煽風點火。
“對對對,你若能勝他,我們心服口服!”
“其實我們飛雪城最厲害的年輕先天,不在星辰館,你們勝我們,不算是本事,你若能勝他,我們也不用打了,我們心甘情願自稱師弟!”
“不可能的,沒人能贏的了他!就連元姝小姐都要向他請教,雖然年僅十七歲,但又豈是你們永炎城這些歪瓜裂棗能比的!”
飛雪城眾天驕們一個個搖頭晃腦,長吁短嘆,不屑冷笑。
“十七歲?誰家的?你們飛雪城還隱藏了這般人物?”陸侗看得出,這人能讓飛雪城星辰館弟子都如此吹捧,顯然是有真本事的。
“並非大族之人,而是黑檀山的一個部族首領,名叫姜玄。”陳元舟道,眼神同時微妙了一下。
飛雪城與永炎城相隔十餘萬里,可謂極為遙遠,雙方對對方的瞭解都極為有限,陳元舟覺得,永炎城的人大機率還沒聽說過姜玄的名字,哪怕姜玄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