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沉靜睡顏,項文煥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抬起眼睛,篤定的告訴自己。
燕青鳶是因為自己才千里迢迢嫁來蓬華國的,自己對她好當然也是應該的。
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之後,項文煥怡然自得的將那塊粘有燕青鳶口水的娟帕重新塞進自己的袖兜之中,然後拉過床榻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