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喜歡萱姐兒還要喜歡?」出狠招啦!
這一問令蘇練緹頓住,秀美的五官浮現糾結。
「你快答!」他寸步不讓一直進逼。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啊!蘇練緹驀地發現自己根本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亂繞一通!
「答什麼?這怎麼比嘛。」柔荑捧住他的臉,都想掐他雙耳了。「宋觀塵,我就是心悅你、喜歡你,打算跟你長長久久過下去,你聽懂也好,聽不懂也罷,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妾身說完了!」
她說完的同時,朱唇被堵了個結實,男人發狂般深深吻住她。
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覺擱在她身上的一雙大掌越來越不安分,探入她的襟口,拉扯她的羅裙,蘇練緹勉強保留一絲神智——
「午膳……在桌上,侯爺……侯爺還沒用呢……」她忽然披打橫抱起,宋觀塵的嘴未曾須臾離開她的臉,灼熱氣息拂上她的面頰和耳畔。「爺現下只想用你!」
什麼……什麼用不用的?蘇練緹心房哆嗦了下,昏昏然想著,身子已難以剋制地發軟。
宋觀塵將她抱到書房裡邊一張用來小憩的羅漢榻上,俯身而下吮吻她頸側到耳垂那美好的線條,在她耳邊動情喃喃喚著。「緹兒,夫人,乖寶兒……你是本侯命裡的小桃源……」
他再次狠狠吻她的唇,似怎麼都嘗不夠她,心口跳得無比激烈。
蘇練緹從未想過那種情人間歪歪膩膩的稱呼用在她身上,真會令她從心窩裡酥麻到四肢百骸,全身發燙,軟得像一團泥似的。
……
待稍稍尋回一點清明時,蘇練緹只有一個想法——她家侯爺確實有病。
她沒料到彼此互訴情衷,兩情相悅了,他會發狂到這般境地,她都軟趴趴伏在那兒緩不過神,幾是除了喘息兒什麼事都幹不了,他卻俯過來親著吻著喃喃低語,擺布了一下便又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這一次延續好久,她使出所剩不多的力氣擁住他,不住地喊他的名字,最後是如何「活下來」,她混混沌沌,靈魂還在半空飄,記不清了。
結果就是這一日寧安侯爺的午膳一延再延,延到最後跟晚膳一塊兒用。
午後一場激情香艷的歡好讓宋觀塵容光煥發,何況物件還是與他已成眷屬的有情人,情濃欲起,抵死纏綿,他吃著有史以來最香的一頓晚飯。
晚膳是擺在他們寢房外間的起居廳裡。
用膳間,宋觀塵本有意讓一旁服侍的婢子們退去,他莫名眷戀起這種僅與妻子共享的小時光,是蘇練緹這位當家主母堅決讓婢子們留下,為的就是要防某位食髓知味的侯爺飯吃著吃著又來「作亂」和「動粗」。
總覺得有旁人在場,多少能令他的狂態收斂些。
對蘇練緹而言,能明瞭彼此情意自然讓她滿心歡喜,真真怎麼形容都無法描述內心有多欣悅,但今日一整個下午在書房裡發生的事……著實糟糕啊糟糕,她都覺自己這個當家主母快要沒臉當下去。
要怪她的過分縱容和意志不堅,寵著寵著就把他寵上天。欸。
所以再來怎麼樣也得堅持住,關於潮海閣卓家的事,在沒有好好與他談出結果前,絕對不能允他近身。
這一邊,宋觀塵用完飯,婢子們利落地將席面撤下,再按主母的指示奉上雪芽香茗,這才全數退出主院。
終於僅餘他們夫妻二人獨處。
宋觀塵起身才想拉她的手,蘇練緹卻是退到門邊,回首朝他敲了敲巧鼻,抿唇笑。
「侯爺剛吃飽,妾身陪你在迴廊上走走,一塊兒消消食。」
豈知她一腳還不及跨到門外,眼前倏地一道黑影襲來,待定睛一瞧……欸欸,說什麼堅決不允他近身?全是痴人說夢!
她又落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