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嘴,在她的香舌上糾纏了一會兒,然後他的嘴向下,開始轉戰她的胸前,他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酥胸,在那紅櫻桃上流連了半晌,又慢慢的移至她雪白的腋窩……
姚謹渾身顫抖起來,她的腦中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剛才的氣惱早拋到了九霄雲外,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混雜了快|感,電一般奔竄全身,姚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她舒服得拱起腰來,嘴裡忍不住發出輕柔的嬌吟……
李子軼聽見妻子這聲音,他冷不防也衝上頂峰,滾熱的濃漿頓時噴薄而出……他伏在妻子身上良久,姚謹嗔道:“你好沉……還不快起來洗洗,都……都流出來了。”
“我不管,我還想要……”李子軼說著,又不管不顧的動作起來,他不知疲乏的在愛妻的身上馳騁,也不知道要了多久,猛然聽見巧兒的童聲在院子裡響起,他嚇得一骨碌從姚謹身上爬起來,兩個人慌慌張張的找衣裳,可是衣裳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兒去了,急切間根本找不到,姚謹急得都要哭了,李子軼趕忙抱起她,把姚謹放到了浴桶裡……
李子軼套了褻褲迎出去,他把巧兒抱過來,李楊氏問道:“謹娘呢?”
“謹娘正洗澡呢!”
李楊氏高興的說道:“咱們巧兒還能講故事呢!剛才講了一個‘狼來了’,大夥都誇咱巧兒聰明,都是謹娘教得好……”也難怪李楊氏高興,別人家的孩子跟巧兒一比,那真是跟野孩子差不多,這樣的時代,一般的人家連一個識字的人都沒有,難道還能指望他們教育出聰明乖巧的孩子嗎?而巧兒很有語言天賦,在姚謹有意的教導下,已經能背誦幾首簡單的唐詩了。
李子軼聽見娘誇自己的媳婦,心裡美滋滋的,等他抱著巧兒進了屋,就見姚謹已經穿好了衣裳,見他進來,姚謹瞪了他一眼“快把洗澡水倒了吧!對了,你別忘了也洗洗……”
李子軼雖然被妻子瞪了,不過在他看來,妻子的眼神裡都帶著媚態,語氣也嬌嗔……
一夜無話,第二天李子軼和兄弟去買房,姚謹則張羅著要回孃家一趟,李子軼知道她是想跟小舅子說一說書的事兒,便也不阻攔,不過,看著被自己滋潤的越發美豔的妻子,李子軼怎麼也不放心她獨行,非要親自送她回孃家不可,姚謹也正為路途遠抱不動巧兒發愁,聽見丈夫這麼說,當然欣然應允。
李子軼一直看著妻子進了姚家的大門,這才轉身走了。
姚謹剛一進大門就愣住了,因為門口站著的,正是白家駒!姚謹眼珠一轉也就明白了,必定是這白家駒早就看見自己和丈夫往孃家來,他就先走一步在這裡等著自己,姚家深宅大院,又習慣每天開著大門,所以他進了院子,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
白家駒看見這個讓自己不時想起的女人,只覺得心中的那團火更熾烈了些“謹娘……”
姚謹皺眉道:“白秀才,你既然是找我弟弟來的,那就請進去吧!我們姚家可沒有請客人在院子裡站著的道理,請吧!”她說著,也不理白家駒,牽著巧兒的手往院子裡走。
白家駒忙說道:“謹娘,我就想跟你說幾句話……”
姚謹淡然道:“不必了,我沒有什麼想跟你說的。”她腳步不停,繼續走。
白家駒緊走兩步跟上來說道:“謹娘,我今天是給世文送請柬的,我過些天要成親了。”
“那恭喜白秀才了。”
“謹娘,我原本想著,縱然我納了你做妾,我也會一心一意的待你,絕不會輕忽半分,沒成想你……”
姚謹聽了,“哧”的一聲笑,白家駒卻絲毫沒有覺察到這笑裡的嘲諷意味,他接著說道:“謹娘,你做人家的後孃有什麼好?李家那樣的人家,窮嗖嗖的,根本配不上你!李子軼也不過是一個粗鄙的農夫……我有辦法讓他跟你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