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閉上眼睛,開始打坐調息。
良久,青袍老者這才睜開眼睛,臉色慢慢開始恢復血色,看了看鐵柱,仍然死狗般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氣的他鼻子差點歪了。
煉製人鼎最關鍵的時刻就是剛才的金針度血,然後用元力加上藥力,逼迫對方元力入住毒血之中,慢慢熬製,然後常年用毒物逼迫,將對方血液煉製成無上靈液。不過,邪門的很,這小子體內一股邪氣,竟來反噬自己元力,簡直可惡至極,儘管自己反應的快,還是被那股邪氣吸了不少元力,費了一小半功力。
這麼長時間還不醒過來,顯然這小子已經一命嗚呼,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來的元力因這個臭小子損失近半,藥鼎還沒練成,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過去,狠狠踢了幾腳。
“哎呦!”
鐵柱忍不住叫了一聲,趴在地上極為不雅的身子動了動,一點一點掙扎起來。
青袍老者一把將鐵柱從地上拎了起來,沒想到這小子終於熬過裡煉製人鼎的最後一關,總算自己心血沒有白費。
不過,這小子似乎同書中傳說的人鼎不太一樣,書中明明說,一旦煉製成人鼎,那簡直就是一副行屍走肉,沒有思想,沒有意識,根本就不能發出任何聲響,不知是毒經中記載有誤,還是跟這邪門小子有關。
鐵柱慢慢掙扎著起來,只感到身子痠軟一絲力氣都沒有,嘴裡一股難為的氣味,忍不住頻頻作嘔。他恨恨的看著青袍老者,恨不得立刻上去生啖其肉,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忍耐住,必須裝出一副痴傻的樣子,等對方放鬆警惕再做打算。
青袍老者根本就不理會鐵柱的感受,鐵柱在他眼裡現在就是一副行屍走肉,是他煉製的藥鼎,下一步,就是一步一步的給這個藥鼎餵食丹藥,催動藥力,用這個藥鼎吸收天地之氣,聚攢元力,到時候供自己享用。
青袍老者完全不理會鐵柱,伸手將鐵柱嘴巴掰開,毫不吝嗇的將一枚紅色的丹藥塞進鐵柱嘴裡,強行灌下。
丹藥下肚,嘴裡芳香,竟然還是一顆銅鼎煉製的綠丹,雖然算不上丹藥中的極品,但對鐵柱這樣低等的下人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這樣一顆品質上乘的綠丹放在世面上至少也要上百個金幣。
青袍老者看著鐵柱將丹藥完全吞下這才放心的站了起來,吆喝著鐵柱上路。
一顆丹藥下肚,鐵柱身體似乎舒服了許多,只是全身依然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不知這死青袍給自己做個什麼手腳,心裡狠狠詛咒著,臉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這死青袍下毒的伎倆可非同一般。
一路上,讓鐵柱摸不著頭腦的是,這個死青袍一改往日作風,對自己簡直是出奇的大方,不但給自己服食丹藥,簡直比自己親爹都好,甚至還給自己服用了一枚自己連看都沒看過的金丹。
這金丹還真不同,丹藥下肚,鐵柱立刻感到一股猛力的藥力在體內湧動,原本痠軟無力的身體似乎也有些好轉,體內真力雖然還不能恢復,但總算感受到一絲元力在內體出現了。
青袍老者現在看鐵柱的眼神簡直就像看情人一般,生怕一不小心,毀壞了心肝寶貝,弄得鐵柱十分別扭。
不諾城高聳的城門依稀可見,青袍老者在進去東門的一霎那,突然間搖身一變,看的鐵柱完全傻了眼,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一路上千方百計算計霍家的青袍老者竟然就是素來同霍家交好的東門大管家,那大總管。
鐵柱現在根本分不清是青袍易容了那總管,還是那總管易容了青袍。
“那總管回來啦。”門童很懂規矩的給鐵柱眼中的死青袍施禮,“剛才老夫人還唸叨您呢,讓您馬上過去一下。”
那總管應了一聲,徑直朝老夫人庭院而去。
“咦,那總管,這個娃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