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而起,總不能撿出來就隨手一丟,任它自生自滅。
陸珈自然是同意的:“好。”
然後,她要從徐嘉修手裡接過這隻小貓,徐嘉修沒有給她,理由是,“這些野貓不乾淨,也沒打過疫苗,你先別碰它。對了,車廂後面有個紙箱子,你幫我拿來。”
“哦……”
一切解決。重新上了車,陸珈發現徐嘉修手肘有輕微的擦傷,肯定是他趴在車底下的時候蹭到的。徐嘉修說這有什麼關係,陸珈心生柔軟,男人的魅力往往表現在細節之處,讓女人覺得可靠和安心。以前她有位麻辣女同事喜歡上性格木訥的男同事多年,就是因為有次出差回來開夜車,男同事下車將路面中間的幾塊磚頭拿到路邊,小小的舉動方便了後面的車主,這不是什麼值得歌頌的大好事,卻有一種深入人心的力量,溫暖又美好。
不過,徐嘉修壓根沒想收養這隻貓,他的想法是出錢治好之後要麼送人,要麼送進收留站,野貓不好養。
陸珈在寵物醫院給徐嘉修擦傷的手肘貼上創口貼。徐嘉修說得沒錯,野貓不好養,“做賊”和“心虛”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和她在寵物醫院一呆就是夜幕降臨,徐嘉修帶她來的是一家熟人的寵物醫院,距離徐家很近,他家中也養著一條狗,他有空會帶它來打針。
受傷的小貓暫時放在寵物醫院。她和徐嘉修跟著走出來,徐嘉修望著她:“等會直接到我家裡隨便吃點吧。”
呃?
她回答得特別英勇:“好!”
徐嘉修拍了下她的頭,啞然失笑,不都見過面了麼。
另外,徐嘉修再次側目看過來,淡淡問起:“之前在車裡,你要對我說什麼,你以前和宋雋希打過交道?”
陸珈回視男朋友:“我以前工作給宋雋希公司做過審計,有過接觸……”她還是沒有多說,有些事她清者自清,說多了反而顯得心虛。這也是之前她沒有跟徐嘉修提及宋雋希的原因,宋雋希都當作不認識她了,她更沒必要說起自己和宋總的“糾纏”。如果不是宋雋希要投資沃亞,有些人就應該直接放進回收站裡,一鍵清除。
“哦?”徐嘉修有片刻的愣神,牽上她的手,問她:“陸珈,你覺得宋雋希這人怎麼樣?”
陸珈如實回答:“就是大多成功男人那樣子吧,有想法有實力……還花心。你看他今天帶來的女孩就知道了。”
“花心?”徐嘉修不認同這個說法,“他不花心,花心是葉昂暘那種,每次都能投入感情,來得快去的也快。宋雋希呢,女人對他來說不缺,也不算什麼。”
的確是這樣,無法辯駁,徐嘉修之所以分析的這樣徹底,是男人瞭解男人?陸珈發出一道輕微的嘆氣聲。
“嘆氣什麼?”
“愁呀……如果以後你也這樣咋辦。”陸珈如實回答。不過話這樣說,她對徐嘉修還是有信心的。如果徐嘉修願意,想跟他扯上關係的女孩都可以繞東洲一中三圈了。她和他好不容易在一起,陸珈有點耍賴地抱住徐嘉修,“你要珍惜我,不然我就——”
徐嘉修垂眸輕笑:“不然你就怎麼樣?”
陸珈說不出來,是離開他?還是搖尾乞憐地向他討愛。好像愛上一個人,真的就像有了軟肋,也像是有了鎧甲;可以輕易受傷,也可以為他變得無懼無畏。
她想,以後的以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徐嘉修不再珍惜她了,她想肯定是她做得不夠好。有一種信任,她信他超過了自己。
徐嘉修就住在附近的湖庭雅墅說葉昂暘的家也在那裡,東洲市老有錢人很多都住在那裡。徐嘉修的家境肯定不錯,父親是高階工程師,母親孃家每年有分紅,不算大富大貴的豪門,絕對是生*面的中產階層。
她和徐嘉修突然過來蹭飯,都已經過了晚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