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遵循軍紀,擅離軍隊。
嵇雲等人一聽,勃然大怒,“龍九尊,你個下作的小人,你敢說你沒在玄丹上做手腳?我們擅離軍隊,分明是你忌諱我們幾人,想置人於死地。”
嵇雲將早前幾人幾乎遇難,多虧了月驚華身旁的陣師的幫忙,才僥倖逃脫的事一一道來。
月閩之聽了,心中也是怒起,可在收到了月驚華示意的眼神後,將火氣強壓了下去。
“哦,你們幾人值得本少將軍去忌諱?嵇雲,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龍九尊傲然一笑,眉宇間滿是不屑,“你們幾人所說,漏洞百出,荒謬的可笑。本少將軍從未聽說過,天地間還有什麼陣中陣。月驚華身旁的那名陣師年紀輕輕,來歷不明,又怎能描繪出連老牌陣師都無法描繪的神奇陣法。這分明就是你們幾人想要私下推脫的藉口。違背軍紀,又擅自逼迫海防軍亞磊隊長出借海空船,更連一同出行的夥伴也照顧不了,累其命喪大海。你們的行為簡直是丟盡了南征軍的臉。本少將軍念你們全都是貴胄之後,又是第一次行軍,罰你們在海防軍水牢禁閉十日,你們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月小公爵,煩請你將幾人押送到海港水牢。”
他為了昭示自己的公平,也命人將龍蕊一起關押起來。
見月閩之動也不動,龍九尊嗤聲:“怎麼,月小公爵,連你也要忤逆軍紀。本少將軍連胞妹龍蕊等能一併關押了,你卻是要徇私枉法,包庇月驚華不成?”
龍蕊聽罷,面色微變,卻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兄長那樣。
月閩之也是僵著臉,雙目之中,憤怒之色已經是噴薄而出。
月閩之若是不遵循龍九尊的哈,那也是違背軍紀,如此一來,倒是將月氏兄妹一網打盡了。
哪知月驚華並不上當,她冷笑道,“不用勞煩我大哥動手,我們自會領罰。,龍九尊,你且記住,今日我領罰,並非是服了你,而是因為我等身為臣子,必須服從皇命軍權。人生在世,不是東風壓了西風,就是西風壓了東風。”
說罷,她自是抬起了腳步,抬首闊步,自是像海防軍水牢走去。
其餘幾人見了,也是義憤填膺著,跟著月驚華離開了。
月閩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程瑩則是轉著一雙妙目,似笑非笑,龍九尊想要上前示好,卻被他以一句身體抱恙推脫了。
梵蒂港毗鄰大海,海防軍修建的牢房也是與他處不同。
水牢顧名思義,就是建在了水裡的。
水牢臨海而建,是建在了一處掏空的海崖裡。
牢房不過四個平方大,連一張能躺臥的床都沒有,犯人在裡面只能終日站立,浸泡著齊膝深的海水,一日只得兩餐,也都是吃些粗飯臭魚乾之類的陋食,砸每日早起、午後、黃昏時,都會有三次海浪衝刷。
水牢裡沒有任何照明,陽光也很難照射進昏暗的海崖,雖是夏日,水牢裡卻是陰森森,冰冷刺骨。
那海浪大時,捲起了海崖上的碎石,擊打在人的身上就如鞭子抽打一般。
十日禁閉,如此的海浪衝刷,一日復一日,修為稍差些的,出來時,都已是憔悴不堪了。
好在幾人的修為都還算不錯,尤其是嵇雲、龍蕊、月驚華這種地玄以上的玄者,運起了玄氣後,也能抵禦寒冷。
許是以為月驚華幾人遭懲,是因為自己彙報軍情的緣故,亞磊隊長很是抱歉,將幾人都安排在了一起。
嵇雲、慶子竹等人,少不得撈到吐槽,罵起了龍九尊來。
龍蕊關得地方毗鄰月驚華的牢房,她被關押進去後,也是悶不做聲著。
雖說水牢的環境差了些,可月驚華並不在意。
關在牢房,反倒讓她多了個清靜的思考地,海浪擊打,對於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