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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哈羅德·梅爾文的《假如你現在還不瞭解我》(If You Don't Know Me By Now)、“三音階”樂隊的《何日再相聚》(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和描寫特迪·彭德格拉斯的《藍色的音符》,以及其他一些走紅的唱片。他們對爸爸說他們一直再留心觀察我們,還說他們不會干涉我們演唱的自由。爸爸提出來在新的集子中要有一兩首我們自己的歌,他們保證要公平的對待它們。

我們和肯尼、利昂以及他們那個班子裡的其他人,包括利昂·麥克法登和約翰·懷特黑德都談過話。一九七九年製作《無可阻擋》(Ain't No Stoppin'Us Now)的時候,他們顯示了各自的才能。德克斯特·萬澤爾也是這個班子的一名成員。肯尼·甘布林和利昂·赫夫是傑出的職業音樂家;實際上,我曾得到機會觀察了他們創作歌曲的過程,這些歌曲是他們要介紹給我們的。這對我創作流行歌曲很有幫助。僅僅是看甘布林一邊演唱,赫夫一邊用鋼琴為他伴奏就使我在對歌曲的剖析方面獲得莫大的收穫。肯尼·甘布林是旋律方面的專家,觀察他創作,使我對歌曲的旋律更加註意。我喜歡觀察,喜歡像只鷹一樣蹲坐在那兒,觀察他的每一個決定,傾聽每個小節樂曲。有時,他們去我們住的旅館,為我們演唱足夠出版一本專輯的那麼多歌曲。這就是他們為我們的專輯選擇的歌曲並把它們介紹給我們的方式——除了兩首我們自己寫的歌之外。這樣被照顧真使我們受寵若驚。

在拍攝間歇,我們已經在家錄製了一些示範唱片,但我們決定等待他們那些。我們並沒有刀架在脖子上那種緊迫感。我們知道費城會為我們提供很多歌曲,因此,我們想以後再讓他們為我們已經完成的工作大吃一驚。

我們的兩首歌,《遠去的布魯斯》(Blues Away)和《生活方式》(Style of Life)在當時是“絕密”的,因為我們太為他們感到自豪了。《生活方式》是蒂託創作的供跳舞用的歌曲,它還保持了《跳舞機器》中那種適於在夜總會演唱的模式,但比起摩城公司的創作方式來,我們把它變得更緊湊,更流暢了一些。

遠去的布魯斯》是我最早的創作歌曲之一。雖然我不再唱它了,但這並不說明聽到它我會難堪。如果我在每次錄製完唱片之後又討厭它們,我就幹不下這行了。《遠去的布魯斯》是一首關於如何戰勝低沉情緒的輕鬆的歌曲,在歌中,我沿用了傑基·威爾遜在《孤獨的淚水》一歌裡的演唱方法,即透過外在的歡笑來平息內心的波瀾。

當我們看到我們“傑克遜家族樂隊”這個名字為Epic錄製的第一張唱片的封面時,都吃驚的發現我們竟長得如此相像,就連蒂託也顯得很削瘦,那時,我留著像樹冠一樣的蓬鬆髮型,所以我猜想,我並不特別顯眼。當我們演唱自己的新歌,如《盡情享受》(Enjoy Yourself)和《指點迷津》(Show You the Way Go)時,人們看到我仍然站在左邊第二位,站得稍微靠前;蘭迪在最右邊,那兒過去是蒂託的位置。蒂託挪到過去傑梅恩的位置上。正像我前面提到過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了這種變化,當然,這一點兒也不能責怪蒂託。

前面提到的那兩首歌是很有趣的:《盡情享受》特別適合於跳舞,我非常喜歡它那節奏感很強的吉他聲和小號聲,這是一張第一流的單曲但從我個人的喜好來說,我更偏向於《指點迷津》這支歌,因為它體現了Epic公司對我們演唱的高度評價。它是當時我們創作得最好的一支歌,我們為之欣喜若狂。我非常喜歡那頂高帽子和那些如鳥翅一般在我們周圍飄舞的綵帶。我感到特別奇怪的是,這首歌為什麼沒有取得更大的成功。

在一首名叫《一起生活》(Liv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