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準備了手套、太陽傘之類的防曬品,沉聲說道:“有,咋了?”
江小媚道:“如果你想看看裡面裝的是是什麼,那麼就帶上手套開啟看,以免留下指紋。”
不是江小媚多慮了,而是的確有這種可能,萬一是金河谷試探關曉柔的圈套,如果留下了指紋,那邊是留下了證據。
關曉柔道:“小媚姐,還是你想的周到,幸好給你打了個電話,否則我可能就要走錯一步了。”
“路上開車小心,有情況隨時打給我。”
江小媚收了線,一轉身,沉靜如水的臉上又恢復了職業xìng的笑容,走過去繼續與朋友喝茶,邊喝邊聊。
關曉柔走後,金河谷就給祖相庭打了個電話。祖相庭原先只是個蘇城的一個片jǐng,後來被金河谷的父親金大川看重,悉心培養,幫助祖相庭打通了一條坦蕩的仕途,祖相庭有金家這個強大的家族做後臺,步步高昇,青雲直上,四十多歲便已升做了江省公安廳的副廳長。
祖相庭尊金大川為兄長,金河谷便稱他為叔。祖相庭知道自己能有今天與金家有莫大的關係,如果不是背後靠著這棵大樹,他是想也不敢想會有今天的,所以對金家的事情向來看作是自己的事情,利用手中的職權,為金家解決了麻煩事。多年以來,金氏玉石行從沒遭遇過一起搶劫案,這與祖相庭的庇佑是大有關係的。
祖相庭聽了金河谷的話之後,以為金河谷只是要給一個人辦個身份證,這對他而言不是難事,也沒問金河谷要給誰辦,在電話裡就答應了下來。祖相庭沒問,金河谷也沒說是給在逃的通緝犯辦,就讓祖相庭看到材料後自己打電話過來問他吧,反正他剛才已經答應了下來,金河谷心想無非是多費些唇舌,祖相庭最終還是會幫忙的,因為他知道他欠金家的大恩,就算要他一條命也是還不清的。
關曉柔開車到了省城寧城,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按照導航儀上的路線找到了公安廳,停好車之後便立馬給金河谷打了個電話。
“金總,我現在就在公安廳的外面。”
金河谷已經在蘇城了,接到關曉柔的電話,要關曉柔去大門外面等著,馬上會有人下去帶她進去。掛了電話,金河谷便給祖相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祖相庭吩咐秘書去把關曉柔帶到辦公室來。
公安廳的辦公樓和大門都是新的,大門外擺著兩尊石獅子,呈怒吼狀,看一眼便讓人感受得到它的威嚴。關曉柔只在門口等了三分鐘,便有人一路小跑過來,那人朝門外掃了一眼,便把目光停留在了關曉柔的身上。
“請問是關小姐嗎?”祖相庭的秘書安思危上前問道。
關曉柔朝安思危臉上看了一眼,三十歲不到的安思危長相斯文,帶著一副眼鏡,穿著威嚴的jǐng服,但看上去卻是一副和藹的模樣,給人以親切的感覺,第一印象很好,只覺得這小jǐng察不會說話,現在打招呼還有在人家的姓氏後面加小姐的嗎?太不禮貌了!
“你好,我叫關曉柔。”
安思危麵皮居然一紅,側身讓開,“關小姐,請進吧。”他是看不得漂亮女子對他笑的,像關曉柔這樣的大美人對他展顏一笑,立馬一顆心就忽上忽下的怦怦直跳。
關曉柔瞧見了安思危臉sè的變化,心裡一陣鄙視,心想不會是遇上了一個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的雛男吧?
“jǐng官同志,我叫關曉柔,請稱呼我的名字就好了。”關曉柔實在是不喜歡“關小姐”這個稱呼,容易讓她想起石萬河,石萬河就是那麼稱呼她的。
安思危的臉sè更加紅了,一路上一言不發,直到把關曉柔帶到了祖相庭辦公室的門口,才說道:“關……曉柔,請進吧,這就是祖廳長的辦公室。”
關曉柔沒等他說完就進去了,祖相庭見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