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幫我們的忙,看見有人幫忙,而幫忙的人竟然是李天易和警察們追蹤不到的這個齊天大聖,我們三個人愕然的同時也不由精神一振,配合著那個假面人的攻勢一起向那些黑衣人直壓了上去。
戰場上瞬間形勢逆轉,那猴臉人靈巧的身子在人縫中穿梭,不時就有一個黑衣人被踢出了打鬥圈子,悶哼一聲倒下再重新爬起來,可惜他沒有我這種力度,否則用他的靈巧揮出去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快的再起來。
就在我們大家戰成一團的時候,遠遠突然傳來馬達的轟鳴聲,聽見有車馳來,黑衣人一聲呼哨奔上中巴揚長而去,而那個猴子也楞了楞,然後怪笑著的看了我和楊紫煙一眼道:“你們兩個小朋友是很有意思的嘛,我先告辭好了,咱們後會有期呀”,說完話他也一個跟頭翻上樹梢,蹦跳著跑走了。
當李天易和警察們到來的時候,中巴和猴子齊天大聖均已經不見蹤影了,只剩下一團狼籍昭告著我們剛才不是做夢,而我肩頭傳來的劇痛更是忍無可忍,鮮血更是滴落下來,染紅了半邊袖子,好在去習武的時候穿的是一套舊運動服,否則今天被痛貶後還得回家挨老媽的暴罵,只是這一刀挨的可真不輕。
看著我發白的臉,邵美妮和楊紫煙湊了過來,邵美妮忙著找東西包紮我的傷口,盯著我看了半晌楊紫煙咬了咬牙,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肩頭,一種清涼的感覺瞬間湧遍全身,火燎燎的傷口突然疼的不那麼厲害了,血也漸漸止住。
我驚異而探索的抬頭看了看楊紫煙,只見她的臉色有幾分不正常的蒼白,迎視著我的目光,她有幾分不自然的扯出了一絲笑容。
我被李天易拉往醫院的過程中,邵美妮已經把那個猴子臉和黑衣人的過程都詳細的說清楚了,聽到我們是被猴臉人所救,所有的警察都有幾分赫然,“他們對著領導幹部和其子女大舉行動,說明他們在國際上和行動上要有所動作”一個年紀能有四十多歲的威嚴大叔,聽了邵美妮的敘述沉吟了一下說道。
包紮完後我被送回了家,看著我的衣服和血跡老媽大驚小怪了許久,但是因為警察叔叔的安撫她還算理智,只是老頭子有些古怪的若有所思。
躲回臥室回想了一下我們三人今天有驚無險的過程,我不禁有些猶疑起楊紫煙的奇怪來。
怎麼都覺得她和那個猴臉人象秘笈的持有者,我苦惱的單手耙了耙頭髮,如果楊紫煙真有秘笈,我也是不可能搶奪她的,但是我不搶奪他們不等於她對我也沒有企圖吧,而那個猴臉人的後會有期也讓我心驚膽戰。
如果他也是秘笈的持有者,這句後會有期明顯是別有目的,而就目前狀況來說又是敵暗我明,我們誰也沒有看見那個人的真實相貌,但是那個人卻把我們看了個清楚,換句話說,我們找不到他,他卻很容易的能找到我們,本來我的身手就不如他靈活,目前又有一個肩膀受傷了,如果他找到我我還能保住我的秘笈嗎?
而且想想他的飛簷走壁,隨時都有可能在我的窗外出現,我不由有些高度的緊張起來,我該怎麼辦呢,我不由在臥室裡團團亂轉。
然而時間很快的過去了,我幾乎在坐立不安中度過了半個多月,但是猴臉人沒來找我們,我的精神一直在緊張和疲憊中,不由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受傷就一直也沒有去武術館和她們練功,在平靜中反而學習的時間多了起來。
等到快進行社會實踐的時候,我的傷基本也就好利索了,隨後的校內統一的兩年級小考,我們班終於又回到了第一名的成績,我在班級雖然連前五名都沒有進,但是在學年的大排榜中卻又向前移動了十名左右的位置,如果這樣下去,雖然畢業的時候我仍然不算學校的重點學生,但是考個好本科估計是沒什麼問題了,只是最近我和楊紫煙的關係有些微妙起來,楊紫煙對我無形中有了一種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