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她的武功說成是跆拳道,以顯示我是外行,很多同學都知道我練過跆拳道,而且陳海濤還是其中的高手,所以我也就故意往這方面說,不想和武功掛鉤,不僅是怕被她認定那天的飛賊是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有秘笈。
張詠梅看我臉上的神色很自然,並沒有什麼假裝的意思,也有點糊塗了,不太確定那天的人是不是我了,但是並沒有完全對我放心,上來扶住我說道:“是我不好,真的很對不起你拉,那我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吧,我剛剛那一腿也不輕,一般人肯定會受內傷的。”閉口不答我的問題,卻反而來試探我。
她故意說一般人都會受傷,可能還是有點兒懷疑我剛剛吐血是假裝的,不過可惜我現在身上因為沒有秘笈,是真的已經受傷了,正如她所說,那樣一腿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如果不是我已經被秘笈改造很長時間,體格強壯了不少,而且也已經不在乎這麼一點傷,要不然還真會被她踢倒在地了呢!
現在她說要帶我去醫院。我自然不會有一點兒心虛,立即配合著回答說:“這樣不太好吧,剛剛你的一腿雖然不輕,卻也沒有把我怎麼樣,要不就這麼算了,去醫院就要花不少錢的,估計還要照透視。這……”
張詠梅以為我的客氣話是心虛的表現,哼了一聲說道:“你的傷勢我造成地,自然要去看一下了,不然我不放心,你就不用擔心錢了。別以為工商局長是我叔叔,我家就沒有什麼錢了,我爸爸不比他差的。”說完也不顧我的反應,拉著我就往外走,大概心裡還很得意。這樣就可以試出我來了。
從頭到尾,她都很固執的認為我就是那個飛賊,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覺。她還真認定我了,不過現在絕對也不心虛,於是就邊走邊說和她說道:“你也不用這麼緊張了,即使有傷,也不會太嚴重的,一會兒到了醫院,檢查一下就出來好了。”雖然我還是有點兒不太願意的樣子,卻沒有任何拒絕地意思。這樣的表現到是讓她又開始疑神疑鬼了,我估計今天她的腦細胞,比考試的時候費得更多。
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裡聊天,即使動手也不過是電光火石地一次交鋒,很快就已經過去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現在她準備帶我去醫院。輕輕扶著我的樣子,到是讓不時路過的學生側目,她到是大方自如,弄得卻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我的臉皮厚了許多,卻在到了學校以後,靦腆了許多。
正在我胡思亂想地時候,身邊的張詠梅忽然身子一晃,接著就有點兒站立不穩,本來是在扶著我的雙手,把著我胳膊地力量越來越弱,後來甚至人都靠在了我的身上,變成了我扶著她在走路了。
看她的俏臉發白,嘴唇微微抖動,想要說話又說不出的樣子,讓我肯定這不是假裝的,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我也顧不得會不會有人看到我和她之間太親暱,反正認識我的人也不多,至於她的熟人有沒有,就不是我考慮地了。
我的胸口還在隱隱的疼痛,即使沒有太大的問題,內傷卻是難免的,現在我只能盼著張詠梅沒事兒,回家用易筋經治療內傷了,心裡著急也就忍住了疼痛,雙手用力一抄,一手扶肩膀,一手放在她地腿彎,雙臂用力一提,就把她抱了起來。
現在學校雖然不算是正式開學時間,可是因為還有高三在複習,醫務室還有人值班,我想也不想,抱著她就趕緊去醫務室,現在的張詠梅全身發冷,我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塊冰,心裡不停地嘀咕著,這個女孩兒不會是有什麼先天性的疾病吧,這可就麻煩大了,犯病還真是時候,只能讓醫務室的人緊急處理一下了。
我和她本來還在試探與防備,忽然情勢急轉直下,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還真是讓我措手不及,不過不管怎麼說,看著張詠梅一副馬上要不省人事的樣子,卻也嚇得我不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