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荃微微一笑,目光掃視眾人,柔聲說道:「各位請隨我來。」
被她那彷彿脈脈含情地目光拂過,莫說玉真子、血刀老祖這樣的老淫棍,就是耶律齊這樣的正直小青年,也覺得有些血脈噴張,連忙低下頭去。
血刀老祖卻沒這麼自覺,心中念頭極為齷齪:他孃的,要不是宋青書這貨,老祖我半夜將這個風騷的洪夫人捉來好好爽上那麼一番,我就不信在此關鍵時刻,洪安通就算知道了又敢說些什麼。他孃的,宋青書這狗日的變傻了也能把她當禁臠,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玉真子同時也在想:按道長我的手段,本想半夜潛進她的香閨,制住她便跑,以我神行百變的輕功,就算被洪安通發現了他也追不上。只可惜如今宋青書這個大魔頭在這裡,看來這個美艷的教主夫人,我是沒戲了。
神龍教中廂房眾多,蘇荃將幾路人馬遠遠隔開,安置在相距較遠的地方,一來保證安靜,二來避免互相產生衝突,幾路人馬倒也認同,很快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且說耶律南仙和耶律齊回到他們的院落去過後,便聚在一起討論起來,「仙兒,沒想到這個宋青書居然如此厲害。」
耶律南仙也點點頭:「上次蘇大人和他在盛京城中交過手,回來後對他的武功也是極為稱道。」
耶律齊羨慕地說道:「以蘇大人的武功,都如此稱讚他,想必是沒錯了。今天見識了他和傳說中西毒一戰,哥哥我一邊覺得精彩,一邊又覺得有些心灰意冷。枉我自負天資卓絕,在國內年輕一代除了比不上仙兒你之外,已經是難得的少年高手。哪知道這個宋青書不過年紀和我們相仿,也不知道他的武功是怎麼練的。」
耶律南仙見他意志消沉,連忙正色說道:「堂哥你這麼想就錯了,宋青書武功再高,也不過是別人手中一把利刃而已。而堂哥你乃堂堂皇族,所學的乃是經世治國平天下的本事,你將來要做的是握刀的人,而不是想成為一把鋒利的刀。」
耶律齊神色一緊,連忙對耶律南仙行了一禮:「多謝仙兒妹妹當頭棒喝,我已經想明白了。」
耶律南仙連忙側身一讓,嬌笑道:「哪有當哥哥的給妹妹行禮的,我可受不起。」
耶律齊終究是少年心性,很快便恢復過來,忍不住問道:「仙兒妹妹,以你的武功,和宋青書比起來,孰高孰低?」
耶律南仙在遼國年輕一代中可以說是一個傳奇,年紀輕輕一個美少女,武功卻近乎宗師境界,不知道是多少少年男兒的夢中情人。耶律齊若不是她的哥哥,說不定也會加入她的追求者之列。
耶律南仙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剛才你又不是沒看過他和西毒的比武,連西毒都輸了,我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尷尬的訕笑幾聲,耶律齊不好意思地說道:「仙兒你是我們整個耶律皇族的驕傲嘛,哥哥自然希望你能打贏宋青書。」
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場決戰的細節,耶律南仙微笑道:「如今大遼國內,恐怕只有蕭大王和蘇大人才有可能勝過他了,我還差點火候。不過今天目睹此曠世一戰,我倒是隱隱有種突破的感覺,我想不出三年,我應該可以和宋青書一戰。」
「三年這麼久啊。」耶律齊失望地說道,「你可是我們皇族第一高手耶,金國是我們的世仇,滿清又和他們源出一脈,想到他們的第一高手這麼厲害,我心裡就堵得慌。」
聽到他的話,耶律南仙也沉默了,當年金國打得遼國近乎亡國,曾經擄掠了大量后妃公主,她們其中下場好的就是被金國宗室或者王公大臣收為姬妾,下場悲慘的便是被流放到浣衣局,充當軍妓官,受盡淫辱。
這段堪比宋國靖康之恥的災難被每個遼國人牢牢記在心裡,所有人想的就是覆沒金國,一雪前恥。
不過如果以為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