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弟在泰山極頂一戰,破空而去的陳天邪!”點了點頭,萬曆皇帝開口道。
雖然驚訝於皇上竟也知道自己與陳天邪的一戰,櫻翰仍然答道:“正是此人!”
“那麼師弟可知道這陳天邪與殿外那怪物乃是當年與太祖皇帝爭奪天下的漢賊陳友諒的後人嗎?”看著櫻翰萬曆皇帝的臉色嚴肅了起來。
“微臣知道!”口中說著,櫻翰的心中可翻了鍋,想不到皇上竟已經知道了陳天邪父子的身份,看來皇上也早已經注意到了陳天邪父子。
“既是如此,師弟你還要替那怪物求情嗎?”萬曆皇帝不由問道。
“微臣知道,臣的要求很不合情理,但是臣曾經答應過陳天邪,要梢加照拂這陳無庸,如今此人已是廢人,還請皇上法外施恩,饒他一命!”
萬曆皇帝的臉色有些難看了,想不到櫻翰知道這陳天邪父子是那漢賊陳友諒的後人,仍然堅持為那陳無庸求情。
“師弟你可知道這陳無庸早已密謀要奪取朕這大明江山嗎?”萬曆皇帝的聲音有些生硬的問道。
“微臣知道!這陳無庸犯下滔天之罪,不但忤逆犯上,更密謀造反,打傷了微臣的兩位妻子,而且微臣的父親和幾位老哥哥還有六位江湖中的朋友死的死傷的傷,近千的皇城禁衛軍傷亡殆盡,數百大內高手命喪黃泉!”櫻翰低聲道。
“既是如此,那師弟又為何還要為這逆賊求情?”萬曆皇帝雙目緊緊的看著櫻翰問道。
“臣曾答應過那陳天邪,臣不想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櫻翰躬身道。
“如果朕不答應你的請求呢?你想怎樣?”萬曆皇帝不由道。
“臣願用臣的功名富貴換取陳無庸一條殘命,懇請萬歲恩准!”櫻翰又跪了下來道。
“你******!”聽櫻翰如此說,萬曆頓時氣的心中大怒,渾身激動的直顫,抖著手指向櫻翰口中嚴厲的道:“師弟你如此年輕,怎麼還如七老八十的夫子一樣迂腐,為了一個承諾,竟然拿你的官位來威脅朕,為那已犯了殺人,謀逆大罪的犯人求情,你將我大明國法置於何處,你又將被他殺死的數千人命,被他打傷的親友置於何地,難道你的一個承諾竟比這些還要重嗎?”
“皇上!臣******”櫻翰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盛怒的萬曆皇帝所打斷。
“不要再說了!此事萬不可通融,以後你也不可再提,你退下吧!”話落,萬曆皇帝轉過身去,甩手向後殿走去,將櫻翰扔在了空曠的大殿中。
“王爺!萬歲既已走了,王爺您也回去吧!聽說府上也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再說,皇上現在心中正氣,也不會再出來見您,您還是回府看看吧!”一個內侍在一旁看到櫻翰怔怔的站在那裡,不由走到櫻翰的身邊躬身說道。
聽到內侍的提醒,櫻翰也知道皇帝一時是不會見自己的,不由謝過身邊的內侍,向著殿外走去。
出得殿外,那陳無庸已是不見,只留下數千名皇城禁衛軍在打掃著血肉狼籍的宮中廣場。
出了皇宮,櫻翰直奔獄王府而去,獄王府中也是近千名皇城禁衛軍在打掃著猶如煉獄一般的院子,微笑的對著向自己行禮的禁衛軍點了點頭,櫻翰進入了大廳之中,大廳之中,傷勢已痊癒的玉檸正與紫煙二人為盤坐在廳中的眾人護法。見到櫻翰進來,二人心中驚喜的上前迎接,櫻翰忙指了指地上眾人將二人之勢止住。
只見王長虹、老叫花子、北齊尊者、天醫江清月、一劍開天嚴廣陵五人正盤坐在地,引導著自己體內被櫻翰輸入的真氣,治療著體內沉重的傷勢,五人傷勢之重實是叫人心驚,好在當時櫻翰真氣輸入的及時,又給眾人服食了芝露百草丹,這才不致令眾人的傷勢惡化。
交代了二小一番,櫻翰向著後院的夕玉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