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接過了錢,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等會。”說著就往裡面去了,還不停搖著頭。
他肯定認定我智力不大正常,我當然不會跟他一般計較。常言道:“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我怎麼能要求下等腳色看到易翔易神魔才能看到的?一隻狗當然對有肉骨頭不啃卻抓著金子不放的人充滿困惑與鄙視了!當然,欲知這粒金子到底有多金,那還需要一把鑰匙,這倒是個大麻煩。不過,我的信條只有一句話:只有不肯解決的事情,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毒蛇眼”很快就出來了,“活死人”在綁住雙手的繩索牽引下簡直比茜丫頭還乖,看來很容易伺候。我一聲道謝就帶著出來了,邊走邊解開了那實在是多餘之極的繩索。我發現那一對丫頭不時大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偷看我,但我一抬頭就忙著轉頭低頭了,特別是病殃殃的那個,慌亂得整個身子直往後退。失敗,真是失敗!我眼睛有那麼毒嗎?唉!咱目光中應該是充滿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普度眾生的啊!
我首先安排她們洗澡,要求徹底清洗乾淨,包括那個不知叫什麼的“活死人大俠”。我買了衣物回來,看到那一對對女眼睛不由一亮,原來那麼清亮可人,但身上的道道鞭子抽打的血痕更是觸目驚心,不過苦難也算過去了。那頭頸側面的“W”字火烙就是奴隸的標誌了,沒打在臉上應該是怕破壞賣相而影響銷售吧!
穿上相同水藍色衣服的對女還真頗有幾分清水出芙蓉之色,站在一起簡直如同一對碧玉,可惜這玉實在太薄弱了點,簡直一陣風都可以吹走。她們是洗好了,可“活死人大俠”雖然能坐能站也能走,但要他自己動手洗澡的可能性為零。當然,老大有老大的派頭,這個光榮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三個還能動一動的手下了。
三丫頭辦事還真麻利,清洗乾淨之後又穿上武士勁服的他還真有幾分大俠的味道,可惜只是一個活死人,這大俠不大俠的也沒啥區別。我給他安排了一間獨房,先讓他靜靜,看能不能自己清醒吧!
那一雙對女一手拉前面,一手拉背後,睜著兩雙烏黑的眼睛小心翼翼看著我。也是!我現在的身份是萬惡的奴隸主,對她們有生死予奪的大權,能不讓她們緊張嗎?我覺得很有必要先給她們開個會議,就道:“好啦!你們不用這個樣子,這裡是我們的家,也是你們的家。”看她們對視了一眼,卻是一樣的困惑之色,就繼續道:“現在坐到桌子旁邊,我有話交待。”
她們以最快的速度恭恭敬敬坐好了,還露出仔細聆聽的神色。看她們外貌,除了一個帶點病容,根本沒區別,但看眼神倒是很容易區分辨的。我指著那個膽子大一些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一臉恭敬著道:“回主人,我叫虛夜月。”
名字不錯,可這稱呼怎麼就讓我感覺那麼彆扭呢!設階級搞特權?在外面是因為利益的需要,但自己家裡也來這一套?難道當官的回家也打官腔、甩官威?甚至連與老婆上床也要向黨宣誓、大談馬列?這不笑話嘛!看來得改改,就開口道:“我首先介紹自己一下,我叫易翔,你們可以叫我易大哥、易哥哥,或者老大,但以後不要再叫這個讓我不爽的稱呼了。”
她們眼睛一定,愣了!估計還真沒料到咱這個做老大的特別之處。那當然!在這個老大比牛毛還多的世界,不獨樹一幟還能有出人頭地之日?我問帶著病容的那個道:“你是妹妹?”
“回主。。。。。。老大,我。。。。。。”驚醒過來的她結結巴巴回答著,慌得話也說不完整。不過,聽她沒有選擇與茜丫頭相同的稱呼,看來思路清得很。當然,對我來說還不都是一個樣:手下跟班唄!
月丫頭馬上接上道:“老大,我才是妹妹,我姐姐叫虛明空。”配合還真默契,不愧為雙胞胎。
我轉首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