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
“開車,去維拉汀餐廳。”陳跡下班後上車後就指明瞭目的地,不是葉漢文以為的回家路線。
“好的。”不便問,葉漢文直接開車。
停好車,葉漢文照例沒有下車,只是向陳跡說:“我還是在這裡等你。”意思是,自己就不進餐廳了,反正陳跡也不希望自己跟著他。
“你…一起吧。”出乎葉漢文意料的,陳跡拋下了這句話,直徑進了餐廳。
葉漢文跟著陳跡進了餐廳,隨即習慣性的為陳跡拉開座椅。陳跡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之後便坐下了。葉漢文沒敢坐在陳跡身邊,反而選了離陳跡對面的位置坐下。
“先生想吃些什麼?咦,陳先生,您來了啊。”服務員認出了陳跡,立即笑問:“今天來的早了啊,梁先生還沒到呢。那,陳先生,您的菜,還是照舊嗎?”
陳跡淡淡一笑,應了聲“嗯。”就不再說話了。
“好的。”服務員正想走開,才發現葉漢文坐與陳跡坐在一桌,忙問:“那這位先生?”
陳跡說:“和我一樣就好。”
服務員點點頭:“那是現在就可以上菜,還是等梁先生…?”
“現在就可以上了。”陳跡打斷她的問話。
葉漢文有些奇怪,聽這服務員與陳跡的對話,似乎陳跡經常來這裡用餐,服務員對陳跡的喜好十分清楚。但從自己擔任他司機以來,他卻一次都沒來過這裡。那麼今天,是什麼日子,讓他突然來了這裡?還有,服務員口中的梁先生,又是誰?
陳跡仍是一言不發,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直到服務員上完菜,說了句;“陳先生,你們的菜上齊了,請慢用。”陳跡這才抬起頭,說了聲:“謝謝。”
陳跡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盤中的牛排上,一塊一塊切的極慢,慢的葉漢文以為他在神遊。但其實不然,陳跡的動作雖然慢,但刀具還是有動,並未發生葉漢文以為的類似元神出竅的情況。
待陳跡切的差不多的時候,葉漢文早已大半塊牛排下肚。他邊嚼著牛排邊觀察著陳跡。他的情緒看上去很平靜,或許是他刻意表現出很平靜。
驀地,陳跡拿著刀具的手抖了一下。
葉漢文一愣,剛才瞬間發生了什麼?似乎就是聽到身後服務員的招呼聲:“梁先生你來了。”
梁先生?是剛才服務員口中提到的那個梁先生麼?葉漢文看向陳跡,想從他的反應裡看出答案。
果不其然,他看到陳跡的目光已經看向了自己身後。
“陳先生已經到了,梁先生要不要坐一起?”服務員客氣的問。
梁帆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今天這個日子陳跡還會來這家餐廳,不由將目光轉向服務員指的方向,對上了陳跡的眼神。
“帆,怎麼了?你朋友?要不要過去一起坐?”身邊的鄒桐問。
梁帆尷尬的收回目光,說:“不用了,我們過去那邊坐。”說著跨步走向另一邊,鄒桐急忙跟上去。
服務員有些迷茫,怎麼今天這兩人怪怪的。各帶一個人來用餐不說,還分開坐。
陳跡嘴角彎劃過一個自嘲的笑。梁帆,你選擇在今天來這家餐廳,我可以認為你還有少許顧念舊情嗎?可是如果是這樣,你又為什麼要帶著她來呢?原來,這裡,不僅僅只屬於我們麼?
已經完全沒胃口了,陳跡放下刀具,叫來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看了看陳跡盤上幾乎沒吃過的牛排,應了聲:好的,總共是218元。”
陳跡付了錢,直徑走出餐廳。葉漢文一句也沒問,上車,繫好安全帶,踩下油門,開出了停車場。
一路上,陳跡沒說,葉漢文也沒問。
“等會兒先吃點東西,你剛才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