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在那邊嚴肅的說:&ldo;小李啊,我就跟你說實話,我感覺你這個孩子是個可造之材,也不想你英年早逝。我們國家字50年代第一次全國丈量測繪開始,到現在已經進行了十三次,也就是五年一次。我參加過十次了,有三次到華南地區測繪。一次我們進到大霧嶺想要進行人工測繪,因為高空遙感實在是沒法進行。結果我們一隊15個人進去,只出來3個,我是因為年紀太大,沒讓我往深處走,只是在最外面。&rdo;
陳教授說,他是因為年紀大被留在了外圍的山上,其他人進去的。才進去不到3個小時,測繪隊就出來了,但是隻有兩個人,出來後急急忙忙拉著陳教授往回撤。後來才知道都死在裡面了,竟然也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們也是僥倖逃出來的。這是一件大事無論對測繪部門還是當地政府,為了糊弄媒體只能變了一個遭遇山洪自然災害遇難了。但是陳教授他們知道,絕對不是那樣,但是上面要求三緘其口,所以不能說,今天也是偷著告訴不希望我出事。
另外陳教授也告訴我們,他們也曾經想要藉助無人機或者是氣球進行探查,但是飛進去之後既沒有訊號了,然後也沒有再飛出來。後來借了一架空軍最新研製的無人機探測,結果也折在裡面了。空軍當時不甘心想要找回那架價值不菲的高科技玩意兒,但是派直升機進去尋找,結果直升機剛進盆地就失控了。幸虧駕駛員技術過硬,硬生生的把直升飛機給拉了出來。出來後說裡面的氣流很急根本沒法操控,另外一進去後通訊裝置雷達就開始失靈。
從此這裡就再也沒人進行科學考察了,中國地大物博,很多神秘的事情根本解釋不清。政府對這些事情能夠大事拖小,小事拖了,能不回答的就不回答,是在逼不得已就拿出了理由給糊弄過去。說的上面的這些事,都是陳教授在場的,都是親身經歷過的。雖然隔著電話,但我還是能夠聽得出老人的恐懼,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著。
黃珞瑤作為一個靠近大霧嶺的當地人,十分了解那片大山中種種危險,於是好心的提醒我們那裡還是不要隨便去。但那是我們不得不去的地方,我們根本不能避開。只是唐雲馨聽了黃珞瑤的話,很是擔心。
我知道唐雲馨肯定是為了我好,還是老話,如果是一般的人或者是萍水相逢不認識的人,你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現在的社會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算處身於事中,也很不能自己把自己擇的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老人很不願意在去回憶那些痛苦的事情,那些測繪隊員就像他的家人一樣。讓他再回憶一次家人的死亡,會讓這位善良的老人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和折磨。
在最後了老人還是千叮嚀萬囑咐:&ldo;小李,我不知道這張地圖是不是你真的在古書籍中發現的,也不過問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給地圖做備註。但你還是聽我好言相勸,不要再到這個地方去,太危險了。&rdo;
我謝過了老人的好意,也在保證不到這裡去,但是不去行嗎,再危險也要去。明知道前面有地雷,也要趟過去,僥倖的想,也許我踩不著呢。不管是不是僥倖心理在作怪,還是時勢逼迫,最終這個地方時不得不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陪著黃洛瑤和木清溪在北京玩,其實當年上學的時候我僅僅是對北京的免費的地方瞭解得多,這次正好也算是給自己補上一課吧。除了公園,博物館,寺廟之類的轉了個遍,還把各個大商場上也轉了個遍。還說是首都,淄城數得著的商場還有商業街不到一上午就能跑完,但是在北京,僅僅是在一條街上就讓我們頭昏眼花。我現在暗暗希望唐雲馨以後不要是能逛街的主兒,要不然我的腿還真是受不了。
黃珞瑤和木清溪兩個姑娘很懂事,是窮人家出來的孩子,手裡有了錢,旁邊還跟著我這個移動大錢袋子,但是並沒有像其他女孩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