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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如何肯留著她的舊物,每天每天日日夜夜的戴在手上,時時能看到?

她走進了一個誤區。

因為簫不同瀟。

那個瀟竟然是他自己名字中的一個字。

其實徐瀟然這名字很雅緻,比徐衛國好聽得多。

只是因為他知道了媽媽臨死前寫了這兩個字,所以就決然改了這個名字。他可能也以為這是媽媽對他的期許,再加上心中的自責,才把保家衛國這四個字做得比誰都到位。

次次都是在豁出命保護別人。

他的任務,綜合看起來,還真就江城物資案那時,危險性不大,其他的都是要在血雨腥風裡滾。

連追車都追得那樣狠烈決絕,差點把她們那輛車頂翻。

而且,他不喜歡他的後媽,談及他也是淡淡的,連個姓都沒帶上。

他的後媽,也明知道他連然然這個名字都嫌,卻非要喊他瀟瀟。還要在他自己買的手錶上刻這兩個字。

他不談過去,不談家,不談京城的人和事,是因為他心裡受了傷嗎?

其實,徐衛國也是一個極會疼寵人的男人。雖然不會說酸話,還老拐著她去做他喜歡做的事,可他說他喜歡她,她願意相信他一次。

他給她推拿過腿,回錦官城那天夜裡沒見著她,還翻了錦官城,把她去過逗留過的地方都翻了,那天晚上,胖嫂家的旺財,尖牙被人拔了。

這件事,除了徐衛國,怕是沒人辦得到。

暈車的時候,他怕她伸出腦袋去吐被別的車撞,就只開他那邊的窗,為了不擋她的風,他寧願自己縮成一團。

他記得她拆線的日子,她自己都忘了。

見她和寧墨說笑,他就跑來像烏雲一樣罩在她頭上,宣示主權,為一個咱們而動容。

他說,打架我給你當靠山,你這任務我要執行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不退出。那個時候,她竟沒聽懂,他那時候就已經動心了。

他偷偷摸摸的計劃著燒完事兒水,把她拐上床,找各種理由和藉口佔她便宜,那是佔有慾。

以為她小產了,他一個偵察營的營長,竟然被一個假赤腳醫生嚇到失了分寸。

他以為她為收購蓮藕的事愁悶,就暗示她,他可以頂風作案,以權謀私一回。

他明明是來接她的,非說是散步正好路過。

他就是想在樹林裡要,偏又說是帶她去刷木耳。

他只喜歡上下,只喜歡能清楚看到她的姿勢。

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竟然還認了鬼魂之說,信人有七七,七七之後,靈魂就不在了。天天蹲牆下睡,不敢碰她,還給她買月經帶衛生紙,還一買買一堆,花花綠綠的。

明明剛從爆炸的現場逃生,看到路上的鞋子卻也認了出來,那是她的鞋子,提著鞋子過來給她擦腳,穿鞋。

他那樣痛苦而自責的望著她,她的心真的快碎了,差一點點就放棄一切,原諒他。

趕走了他,她又每天每天每夜每夜的睡不著,想他,想找他。

折磨他,逗弄著他,看著他衝冷水澡,噴鼻血,其實這個時候徐衛國想要,她也會給的。可他自己也過不去那一坎,怕林小滿嫌他碰了別人會噁心。

羅宗告訴她,那一天晚上跟吳月搞上的不是徐衛國。她突然覺得從痛苦的地獄一下飛上了天堂。

可後來,陳安然說徐衛國愛著楚簫,說他離開家是因為楚簫,現在他爸爸也同意了,她怕他很快就要把她丟了,被人丟了,不如自己先丟了他,假裝瀟灑一點。

救媽媽的時候,她想過,或許她就要死了。可她發現,就算死了,她也還喜歡徐衛國。

他明明看到引線已經燃到底了,知道會爆炸,可還是不躲,要抱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