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了門,靜悄悄地拉上房門。
龍騏心裡正不爽,一見到徐衛國出來,立馬抬腕看了看錶,然後就搖頭嘆氣。
“十五分鐘,徐衛國,你就弄完了?真可憐…看著精精壯壯的一副,鋼鐵般的身體,竟然是個銀樣蠟槍頭。十五分鐘…嘖嘖嘖…這麼快就洩了。”
徐衛國慢慢地蹲了下來,十分平靜地道:“十五分鐘,五十分鐘,我也有處洩。不像你,想要一百一千分鍾,也只能找五爪金龍洩。自己玩自己個兒,有意思麼?”
龍騏目瞪口呆。
徐衛國向來是不會說犖話的。可他竟然開黃腔了。
徐衛國又拍了拍裝花生的袋子,“你剝花生的聲音太吵了,提回隔壁去剝。隔壁還有兩個人呢,你們三人一起剝,很快就剝完了。”
龍騏就被趕走了。
徐衛國自己端了根小板凳坐著,一根一根的扒著蔥。
林小滿二十歲,正是水蔥似嬌嫩的年紀,見天關在屋內,也不太現實,應該適當給她點自由。那夜校,還是繼續上,不過老師,找那種全部是女老師的班最好。
陳安然要留在九里屯任職,她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又說要搬回徐衛國屋裡睡,還跟林小滿睡一屋。
如果她這樣做,那他在屋裡就沒辦法去近林小滿的身。
如果不能在屋內,那他就只有拐她去野外,左右他是野戰兵出身,也是常年睡野地的,幹偵察的時候,也是風餐露宿,他倒喜歡在野外。
如果送她去上夜校,每天接送她,那幾十公里的路上,可有不少好地方。是那些兵猴子們開黃腔的時候津津樂道的。
他以前只覺得他們太犖了,怕是精力過盛,就往死裡操練他們。現在他食髓知味了,嚐到了甜頭,偶然也會去留意這些地方,開闢戰場。
林小滿在香樟樹下和車頭上的表現,實是癢到了他的心頭。他喜歡她婉轉承載著他,叫他的名字,不用去捂她的嘴,放開手腳施為,也不擔心被人聽了聲兒。
唯一的缺陷是,她那個體質,還是耐不起操練,盡興一次,得睡一兩天,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那些適合女兵的訓練也強度大了點。
到炒菜的時候了,林小滿困困頓頓地醒了過來,徐衛國已經按她的吩咐,把該理的理了,該切的切的,肉丁也都切成了一厘米見方的。
她的兩腿跟棉花似的,徐衛國正站在外煉油,菜籽油不同於後來的那些色拉油,每次炒菜之前,要煉出熟油來,才能用。
不然,炒出來的菜,會有生油味兒,吃了對身體也不好。
見她搖一搖晃一晃的出來了,就指著他扒蔥時坐過的板凳說:“你坐一邊指揮,我來動手。”
陳安然的手還沒好利索,在隔壁看了半天書,又見龍騏提了一口袋花生回來剝,就驚訝地問他:“你怎麼提回來了?不留在隔壁,衛國哥和林小滿好歹能搭把手幫你剝啊。
我這手還沒好,難道你還指望七十多歲,手都有點跳了的d老幫你剝?”
龍騏沒好氣地道:“哼,徐衛國這邊有三雙手,你又說他那裡也有三雙手,結果把我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剝花生的始終只有我一個。”
陳安然更加疑惑了,“怎麼會就你一人,衛國哥不剝,難道林小滿也不剝?”
龍騏哼了一聲,“那是徐衛國供起來的小祖宗,你不信你去看,菜都是徐衛國在炒!”
陳安然一跺腳,撅嘴道:“不行,明明她答應了要炒的,我盯著她去。”
第三百一十章 好吃
陳安然一出來,就見著徐衛國站在爐子前,手裡握了鍋鏟,在煉油。
林小滿坐在板凳上,兩手捧了臉,不時打兩個呵欠,一副慵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