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弄了這一個菜,現在倒掉,晚上大家就只有吃白乾飯。
徐衛國想了想,還是把菜盛了起來。
龍騏過來端菜的時候,有點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
“徐衛國,你這炒的是什麼?”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回答龍騏:“螞蟻上包菜。”
龍騏怔了怔,只聽過螞蟻上樹,沒聽過什麼螞蟻上包菜啊…
而且就算是螞蟻上樹這種菜系吧,那上樹螞蟻也不是黑的,是炒得焦黃噴香的肉末啊。
龍騏訥了訥,道:“徐衛國,你這螞蟻跟人家的螞蟻色都不同。”
“黑螞蟻!”徐衛國依然一本正經。
龍騏只得端了那菜去隔壁。
d老好奇地瞅了瞅,就只扒那碗白飯,“這東西,怕是不能吃,你端回去喂徐衛國。”
龍騏就又把菜原封不動的端了回來。
“d老說你是隻瘋了的老虎!不吃你做的菜。”
考察組下午的時候就到九里屯了,晚上是在食堂吃的飯,吃完了徐衛國給他們安排的是睡兵營。
這讓這些走哪兒都受到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考察人員有些驚訝,習慣了高床軟枕,突然睡行軍床,好幾個都難以適應。
“這徐衛國就是一根筋的死木頭,刻板不知變通!他自己還睡單人間呢,竟然讓我們睡這兒?!”
第三百一十四章 暗流爭鋒
徐衛國死板,考察組的人員也上綱上線,鐵面無私,公事公辦 。
因為萬峰洩密,李鐵潛伏,徐衛國被降了級,從正營級降成了副營級。
至於截獲武器,識破夏河,是他的本職,不算功。
功過不相抵。
獎是獎,罰是罰。
考察組有一個官員,也是之前就認識徐衛國的,也是徐天來的老部下,總喜歡打趣徐衛國。
“你這一年,級別變了三次,果然很有徐衛國的風格,總是那麼驚人。
年初的時候,本準備升你為大校,結果你犯了作風上的錯誤,捱了處份不說,省黨校實進修的名額也黃了,副團級降成了正營級。
好歹你個正營級該捂嚴實了吧,結果現在正營級也保不住了,又降成了副營級。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徐衛國,你怎麼反著幹?你這樣,可是在打你父親的臉啊!”
徐衛國冷著臉,道:“我是我,他是他。我對我的人生負責。錯了就擔。降便降。”
“那我們今天還要在這考察一天,還讓我們吃食堂,菜都不加一個?晚上還睡行軍床,上下鋪?徐衛國,你這死腦筋真不行。”
“那你們還想怎樣?還想讓我媳婦兒給你們這十來個人做菜?不行,d老都是她願意侍候我才讓默許她做的,兵吃什麼,你們吃什麼,這叫深入基屋 。 體制哪條規定了,你們有享受區別待遇的資格?
我不慣你們這些臭毛病!”
這人立時瞠目結舌。
這個徐衛國,果然還是那虎性子。
更詭異的是,他竟然把那個女人,看得比所有的人都重要。甚至大有她不願意,連d老都沒小灶吃的感覺。
這,這又太不像是他知道的那個徐衛國了。
不是說他和楚家的小公主是一對兒,被徐天來硬生生攔了,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多年不歸的嗎?
原本就是打趣一下他,沒什麼實質意思。結果聽徐衛這樣一護犢子,這名官員立馬就動了心思,跑去跟考察小組的成員說,今天晚上,徐衛國在家裡請大家吃飯。
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也有人認為徐衛國這是意識到什麼,想轉了。
徐衛國下班後,剛回到家,洗了把臉,進了裡屋,看了看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