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躲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們都是當兵的,吃國家糧的,拿津貼為人民服務的,國家養你們是讓你們保家衛國的,不是讓你們用武力玩弄女人,侵害婦女的!”
“沒有,我們營長沒有做過。跟你們說過了,他下班後就不在營區了,他最近也不住家屬樓,可能是去城裡接人去了。
你們一來就打人,把家屬樓的崗哨拆了,推倒了,還把哨兵打傷了,你們就是來挑事兒的!不要說我們營長真不在,就是在,我們也不能讓你們在九里屯撒野!”
說話的是王楠,他的手裡還扶著一個一身是血的哨兵,哨兵的腦袋被人直接開了瓢,血一直在往外湧,王楠想帶哨兵去就醫,可是錢玉帶了人堵住了他,不讓九里屯的任何一個人離開,去給徐衛國通風報信。
哨兵眼看著就要不行了,王楠也急紅了眼。
場上陣勢已經劍拔弩張,隱隱有群戰的趨勢。
李愛紅摔倒在一旁,方前進坐地上摟著她,神情緊張地問著痛不痛,肚子怎樣?
李愛紅一眼就看到了寧墨的車,急急地打了個快走的手勢。
就這會工夫,餘市長就帶人又圍了過來,把寧墨的車圍住了。
那些人一過來,就開始砸車前窗,砸車蓋,砸後側窗,殺氣騰騰地叫囂道:“車上的小娘養的快下來,不要讓我們把你拖出來!”
寧墨把林小滿按回座位上,自己開啟車門下來了,隨手關上了車門,鐵青著臉問:“幹什麼?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打砸車輛,隨意罵人傷人?你們是土匪?”
寧墨此刻的樣子十分的飆,完全就是一個年輕版的寧省長在訓話架勢。這話一出,那些人倒驚了一下,轉頭看著餘市長,像是在問怎麼辦?好像是個刺頭。
餘市長看了看車牌號,臉色變了一變,就推開人走了過來,稍顯客氣地問:“你是?”
寧墨以前從來不喜歡提自己的身份,可現在不提,就壓不住場面。要是任由他們砸車,林小滿肯定會受傷。
他抬高了下巴,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道:“我爸是省長寧成業。”
餘市長心頭一跳,來頭真不小啊,寧省長家的公子怎麼突然也跑九里屯來了?不是聽說寧省長的公子是朵嬌花似的人物,不愛出門,脾氣也溫吞吞的,從來不跟人紅臉的嗎?
餘市長又看了看車裡,副駕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他瞬間明白過來了,可能是自己的人不知道輕重,嚇到了車裡的嬌客,寧墨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餘市長立馬打起了官腔,賠笑臉道:“是我手下這些人有眼無珠,驚擾了嬌客。寧公子來九里屯是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四處轉轉。我這朋友仰慕兵王的名頭,想來見見真佛。好像來得不巧。餘市長又是來做什麼的呢?”官腔,寧墨也是會打的,兩句話就把話甩了回來,反問餘市長。
餘市長帶的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員,是他用酒肉錢財收羅來的打手,而且他這次來,為的是私事,也沒向省政府那邊報備。
這些人,脾氣都衝,一來就動上了手,餘市長想著見見血,也能震懾震懾這些大頭兵,就沒攔,任由他們去把那哨兵開了瓢。
這事說起來不打緊,可要是被省長知道了,一頓掛落是輕的,一個審查下來,餘市長的屁股也不乾淨,這些人身上,有兩個還揹著人命案子,是經不得查實的。
餘市長只能先把寧墨穩住,再圖後計。
錢玉也是個人精,立馬招呼帶過來的打手,把王楠放開了。
王楠扶著哨兵,急急地往營區走,董利已經開了車在那邊等著,“董利,你帶小王去醫院,跟醫生說,多貴的藥都不要吝惜,我們九里屯會有人去辦手續的。務必要保住小王的命,最好也不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