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難道就沒有你再看到的人嗎?”
傅經年一邊說一邊暗示林小滿配合他,他說一遍,讓林小滿也說一遍。儘可能的刺激林英樹,刺激他的感知能力。
林小滿直接就伸手抓住了林英樹的手,一遍一遍的撫著,一邊撫一邊流著眼淚叫:“爸爸,爸爸,我是小滿,我是小滿啊。你聽沒聽到我在叫您?
您快醒一醒啊,您答應小滿,要疼我一生一世,不讓我被別人欺負的。您這樣睡著,我要給人欺負了,誰來保護我?”
徐衛國坐在遠處,微微挑了眉頭,像是在問林小滿:有我在,誰敢欺負你?
林小滿連忙又搖頭,遞了個你就委屈委屈的眼色過去。徐衛國就捂起了耳朵,知道林小滿又要使勁編排他的壞話了。
好吧,看在這是救人的份上,他許了。
果不其然,林小滿接下來就使勁抹黑徐衛國,就是傅經年在旁邊聽著,也止不住的眼角直抽抽。
這菇涼可真下本錢!也不怕被那黑麵神抓去打死。
“爸爸,你不在,徐衛國就黑打我。你瞧瞧,我這胳膊,我這腿,全是青青紫紫的,好多地方還破皮流血了。他還不給我藥擦,不讓我往外說,非把我拘在屋子裡,使勁折騰,折騰一回又一回,半點喘息時間都不給我留。
爸爸,小滿好難過,爸爸,你睜開眼睛啊,你要這樣睡著,小滿會被徐衛國欺負死的。小滿要是死了,爸爸還睡著,我去哪兒找爸爸結父女情緣?
爸爸,你不在乎小滿了嗎?那你也不在乎媽媽嗎?要是媽媽被人帶走了,遇上了壞人,被打被折磨,她就在某個地方等著你去救命,你也不打算醒嗎?
你非要等著我和媽媽都被折磨死了,你才肯睜開眼,來替我們收屍立墳頭嗎?
爸爸!爸爸!”
林小滿一邊說,一邊盯著傅經年的手勢,看到傅經年暗示她,林英樹的感知正在恢復之後,她就把故事編得越來越慘絕人寰了,就差比天天餐餐吃黃連還苦了。
“徐衛國不是個人,他天天拿鞭子抽我,狠狠的抽,抽得我哇啦啦的叫。爸爸,我全身皮都沒有一處好的了,我天天都像被大車碾了一輪又一輪的,有時候還像被壓路機壓過的,你知道破碎錘麼,我有時候會被這破碎錘子鑿幾百次。
小滿受不住,怎麼求饒他都不放人。爸爸,你快醒啊,再不醒,小滿就給折磨死了。
我每天骨頭都是散架的,可是這軍婚他說了算,他是老虎他最兇,有事沒人就叨著玩,我跑不掉啊。爸爸,救命啊,救命啊……”
“好,他的感知恢復到能聽到我的催眠聲音了。我再試下自然法,或者融合四種喚醒法,爭取一次成功!小滿,我說一次,你就哭一次,就照剛才這勁兒,怎麼慘怎麼說,怎麼淒涼怎麼哭!”
傅經年唰唰的寫了一段話,遞給林小滿。林小滿眨了下眼,表示歐了,就照這辦。
徐衛國在一邊臉黑得像鍋底似的,手緊緊地握緊,好幾次都想走過來,最後還是強行忍了下來,不斷的暗示自己,就是假話,假話,騙林英樹的。林小滿不討厭他,一點也不討厭他,林小滿說過要一直愛他喜歡他的。
這心理暗示,還是抵不過心中那團火啊。徐衛國鬱悶無比地瞪著傅經年。
他捨不得收拾林小滿,可能收拾傅經年啊。
傅經年只覺得一道滿是惡意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他後腦脖上咻咻的扎個不停,他無奈地收拾好心情,打算先把林英樹弄醒,然後再慢慢跟那黑麵神理論。
他可是來救命治人的,算是來幫忙的。不能這為了治病救人,施點小手段,還要被事主埋怨,甚至是打擊報復吧?
要都這樣河都沒過,橋都拆精光了,以後徐衛國要辦的事兒,誰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