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間諜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干涉。”
“還有,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如果不是他隱瞞不到,現在輪迴眼也該是木葉的了。”
“越是戰亂的時候越應該注重力量儲備,這點常識你都沒有嗎?”
他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真的全都是猿飛日斬的不作為造就了現今的局面。
猿飛日斬只是望著昔日的老夥計,他雙手背在身後,脊樑挺的筆直,半晌才沉沉反問道:“你知不知道霧忍抓去的是誰?”
團藏對霧忍抓去的是誰沒興趣,他只要那個結果,那個木葉的人帶著三尾迴歸的結果,他望了望天色,早已過了他們約定的時間,可對方一點影子都無,暗覺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團藏!”
猿飛日斬一聲爆喝,因為憤怒額頭上青筋畢露,一旁的琵琶子連忙按住他的手,雖知道自己的丈夫剋制力一向很好,但還是小心一點,畢竟他對花名和鏡的事一直有心結。
被喝斥的人反而莫名其妙的瞟了他一樣,這個老友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做了火影后更是成日裡樂呵呵,很少見過他動怒的時候。
“他們抓走的,是小瞳!”
團藏感覺自己應該找到奇怪的那個點了,他突然瞭然的微笑起來。
“花名在哪裡?”
這些日子,他時不時的大半夜就會被人矇頭胖揍,手法嫻熟並且動作快很準,這種惡作劇似的整人方式,十全十的花名作風。
——“真是討厭那個傢伙!他最好走夜路小心一點,否則我一定矇頭把他胖揍一頓!”
曾經那個總是元氣滿滿的紅髮少女氣鼓鼓的揮舞著小拳頭憤憤道。
朝倉瞳並不是三代夫婦的孩子,而是花名的女兒,日斬能瞞得過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卻瞞不了他,畢竟,當年那件事他是直接經手人。有人在監視自己,團藏已經察覺到了,而日斬能這麼輕易的就攔到這裡,那一定就是花名了。
“花名?”不提那個人還好,一聽到這個名字,原本尚算淡定的琵琶子怒極反笑,“我以為你應該羞於提起的,那好,我們就去見見花名,團藏,你也有很久沒見過花名了吧?”
對於琵琶子的話,團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沒有異議的與兩人去見“花名”,只他們三個人來到了昔日恩師千手扉間的故居,花名曾經的家。
不要說團藏,就連知道這個地方的琵琶子自己,也鮮少來過,她不敢面對花名,上一次來是小瞳要被植入九尾的時候,她曾對著花名祈禱,希望花名在天之靈能保佑這個孩子。
預想中的久別重逢是沒有的,團藏瞪著那棵無風而葉響的綠樹,不明白琵琶子的意思,準確的說,他不接受某個事實。
漩渦一族強悍的體質他比誰都清楚,所以……
“你懂什麼?!”看著團藏的極力否定那棵樹就是花名的事實,琵琶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彷彿也有了花名的蠻力,甩的團藏身子直晃悠,早已無暇顧及其他的琵琶子更是由於靠的太近唾沫星子噴了他一臉。
“那是柱間細胞!是我們的老師、忍者之神千手柱間的力量!你以為能有幾個人能抵得住?!”
說著就著手上的力道將團藏猛地往前一推,指著那棵樹繼續咆哮:“你看清楚,那個就是花名,就是被你親手害死的花名!”
團藏幾個趔趄後穩住身形,他順著琵琶子的手勢轉過頭望向那棵樹,腦子裡一時有些空白,隱隱約約的,只記著一張明朗的笑臉一閃而過,看不清、也抓不住。
琵琶子只要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就渾身發顫,花名靠在她的懷裡漸漸沒了聲息,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人、他們曾經最信任的夥伴所賜,更讓她抓狂的是明明是個兇手,卻各種理直氣壯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