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男士圍巾,他想了想,乾脆也嚴嚴實實的纏到自己頭上,就這麼跟個大內密探似的出了門。
由於時間早,王志高一路上都沒碰到什麼人。他心裡竊喜,按下電梯鍵,一邊等電梯,一邊暗暗盤算著一會兒要去哪兒。
然而,電梯門一開,他立馬就杯具了。
只見裡面赫然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便是這家酒店名義上的老闆——陸子傑,也是卓曜的發小。而另一個,便是陸子傑的大哥,也是陸家的實際掌權人——陸銘遠。
陸銘遠這次是路過桐城的,昨晚來君悅查賬,發現陸子傑管理的簡直一塌糊塗,一怒之下,竟拉著他教訓了一整晚,直到現在因為要趕飛機,才不得不暫時放過他。
陸子傑精神萎靡的耷拉著頭,原本是沒有注意到王志高的。偏偏王志高做賊心虛,從見到人開始,身體就在不停的發抖。
陸銘遠眯了眯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一身衣裳,看起來倒都是上乘貨色,可是明顯不合身。十五樓以上,都是貴賓區域,出入的人該是非富即貴,然而,這人看著卻是獐頭鼠目的,小家子氣的緊。
他拍拍弟弟,以眼神示意了一下,陸子傑順著哥哥的目光看向王志高,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就顯出了疑色。
一步跨上前,陸子傑扣住王志高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問:“兄弟,你脖子上的圍巾是哪兒來的?”
王志高渾身一僵,連頭都不敢回,“我、我買的……”
“是嗎?”陸子傑輕笑一聲,湊近他,彷彿哥倆好一樣,但聲音卻陰惻惻的,“在哪裡買的?”
王志高緊張的頭都冒汗了,也就在此時,電梯門叮咚一聲的開了,他眼前一亮,眼珠向後一瞥,出其不意的拔腿就跑。
陸子傑卻早料到他有此一著,藉著扣住他肩的力量,順勢一扭,便把他死死的按到了地上!
“保安!”他繃緊臉,用從未有過的嚴肅音調,大聲呵斥道,“把這個傢伙給我綁起來,還有,快去給我查,卓二少昨晚是不是歇在這兒了!”
“子傑。”陸銘遠皺眉,“你先把人放開,萬一是誤會就不好了。”
“哥,不可能是誤會。”大清早的,陸子傑的頭上竟出了一層的汗,他抹了一把,“你不知道,這圍巾是卓伯母親手織的,平時就連我都不讓碰,怎麼會跑到這小子的脖子上了?”
恨恨的咬緊牙,陸子傑猛地揪住王志高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目光陰冷的說:“小子,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卓二哥沒事,否則,我保證你以後就沒脖子戴圍巾了!”
一腳將他踹向保安,陸子傑反身衝回電梯,陸銘遠抬手看看錶,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但事關卓家次子,萬一真出了什麼大事……
他嘆了口氣,終是無奈的跟了進去。
服務員開啟了1606的門,在一眾保安服務生的簇擁下,陸家兩兄弟疾步走了進去。
眾目睽睽之下,一張華麗的大床,一個明顯保受蹂躪的女人,還有她身下……那象徵著貞潔的處子之血。
所有人,都驚呆了……
背黑鍋?
“這、這……”陸子傑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突然渾身一個激靈,大喊一聲:“卓二,卓二,你他媽死到哪兒去了?!”
他瘋了似的衝到裡面的衣帽間,亂刨一氣,手是顫抖的,眼眶是通紅的。
他與卓曜打小一起長大,一塊兒爬樹,一塊兒摔跤,一塊兒惡作劇,一塊兒捱罵。他們說好,要一起泡妞到老的……
最後,還是陸銘遠看不過去了,一把拎起了拼命往櫃子裡鑽的陸子傑,陰著臉說:“你給我冷靜一點!卓曜沒事怎麼會鑽到櫃子裡去?”
扭過頭,他對旁邊的人吩咐道,“你們快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