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能說會道,本官說不過你。&rdo;張融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長長噓了口氣,一臉頹然的說道:&ldo;本官現在也沒有心情管你的事了,你愛怎麼鬧都隨你吧!&rdo;說著,張融頭也不回的朝客棧方向,拂袖而去,並喃喃自語道:&ldo;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欽點這個莽撞的傢伙成為南衙禁軍大統領,並讓他來擔當那個角色是否太草率了?唉~!以後還是自求多福吧!&rdo;
&ldo;那個角色?&rdo;段虎五感超常將張融小聲的自語,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久安帝除了讓他出任南衙禁軍大統領以外,還有其他的職位讓他擔當,而且這個職位從張融的語氣來猜,不是見不得人,就是極為困難,總之不是什麼好事。想到這裡段虎不禁眉頭微鎖,思慮了片刻,跟著颯然一笑,自言自語道:&ldo;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朝廷上的事情就讓丁喜他們去愁吧!&rdo;
&ldo;段將軍。&rdo;鮮於沖一直沒有離開,等四下無人的時候,便上前拱手搭訕道。
&ldo;鮮於大人。&rdo;段虎雖然對鮮於沖這個人的軟骨頭非常蔑視,像是見到鮮於穹似的,心中也極為不喜歡這個人,就連和他說句話都覺得有損自己威武的形象。可他和鮮於沖畢竟已經是同朝為官,而且巴陵又與武安離得那麼近,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雙方總會打交道的,於是面色一正,舉止得體,拱手回禮道:&ldo;不知大人有何事要說?&rdo;
鮮於衝上前小聲問道:&ldo;不知將軍還會在巴陵城逗留幾日?&rdo;
&ldo;本將軍還有要事,只在巴陵城逗留一夜,明日天亮便走。&rdo;
鮮於沖又問道:&ldo;不知段將軍住在哪間客棧?可否告知本官。&rdo;
段虎愣了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鮮於沖,隨後將客棧名稱告訴了他。
鮮於沖點點頭,暗自記下,又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道:&ldo;老夫晚上有事相商,不知會否打擾將軍歇息。&rdo;
段虎剛想要反對,但是見到鮮於沖一臉期盼,不由得點頭答應道:&ldo;不礙事,本將軍向來歇息得很晚。&rdo;
&ldo;那好,老夫晚上就過去拜訪。&rdo;鮮於沖變得幸喜萬分,快步走到不遠處的軍隊中,從部下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朝段虎拱手道:&ldo;那本官就先行告辭了。&rdo;
說完,也不等段虎回禮,便勒馬掉頭,領著一部分軍士朝城守府趕過去,而留下的一隊軍士則在此收拾屍體,打掃戰場。
段虎感到晚上要與鮮於沖談的事情肯定與軍甲兵刃有關,因為鮮於家一直都是大秦朝廷軍甲兵刃的最大鍛造者,在他手中的鍛造作坊就佔據了大秦軍工製造作坊的一大半。另外鮮於家的軍甲兵刃向來以做工精良而著稱於世,現在段虎自己剛剛好受命組建新軍,正好可以按照自己的設想組建一支可以對抗北疆鐵騎的鐵甲軍。
這支新建的軍隊雖然只有五千人,但按照大秦的軍制這五千人將會完全由段虎控制,而且軍費當然也必須自己支付,可大秦樞密院和兵部都無權過問此事,只有當今聖上才能撤銷或是解散軍隊,不過前提是必須犯了謀逆大罪。如此一來,這支軍隊也就如同私兵一般,只有大秦皇帝需要的時候才會被呼叫,所以在整個大秦國之內,能像段虎這樣被允許開府設帳的將軍,不超過六人,無一不是朝中元老和功勳世家,這也是令張孝則嫉妒的原因之一。
段虎感到事事順利,想什麼就來什麼,心情自然也愉快了起來,一邊朝客棧方向走去,一邊回頭笑著對還愣在原地的林湄娘說道:&ldo;丫頭,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