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短短的一個月內令到虎賁大將軍府的勢力擴張一倍有餘,雖然說是說靠的是段虎的威名和功績,才能有這樣的成果,但是其中真正佔據主要功勞的還是柳含嫣的卓越才能,其中籠絡勢力的手段高明到了極點。丁喜和賈淵他們這些謀士曾經聚在一起討論過這件事情,這些段虎麾下的頂級謀士們無一例外的都認為,即便是自己來做也不可能做得比柳含嫣要好,所以對於柳含嫣眾人既是欽佩有加,又是心悅誠服,感到段虎能夠有這樣一個貼心幫手鞏固後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次若不是柳含嫣做得太過火了,已經損害到了段虎的聲威,眾人也不會透過丁喜的口來告誡柳含嫣。
&ldo;什麼人?給我出來!&rdo;忽然馬車急停了下來,在前領路的扞死親衛隊正高聲下令,緊隨丁喜的扞死親衛們連忙將馬車護在了中間,並且朝旁邊的一處小樹林喝斥道。
這隊扞死親衛中間並沒有從前扞死營裡出來的人,都是後來在武安城召集的,其中有的是死囚,有的則是一些被那些大門大派追殺的武林人士,身手雖然說不上是最好的,但在扞死親衛中每個人都身懷一兩樣獨門絕技,那個隊正便擁有一種奇異的能力,可以感覺到危險。
隨著親衛隊正的話音落下,一個帶著惡鬼面具的人緩緩的從小樹林裡走出來,見到那人的行走動作眾親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原來那人雖然走得很平常,但是走得路卻不平常,他是踩在一棵棵柔弱的草尖上,緩步走到了官道上的,像這樣的動作,如果不是那種輕功和內氣練到極至的人絕對施展不出來,而且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壓迫得他們有點胸悶的感覺。
雖然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這人,但是那名隊正依然準備拼盡全力抵擋一下,好讓丁喜逃回京師。當他正準備吩咐手下先行護送丁喜回京師之時,在車內的丁喜卻淡然的說道:&ldo;別緊張,他也是大將軍的手下!你們全都各自散開戒備,我有事要與其商量。&rdo;
聽到丁喜的話,眾人不由自主的長舒了一口氣,遵照吩咐各自散開,扼守官道上的各處要害。那名帶著面具之人一言不發的走入馬車之內,丁喜示意他做到旁邊,說道:&ldo;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去辦理一下!&rdo;
&ldo;哼!&rdo;那人冷哼一聲,掀開面具露出後面那張絕美的臉,說道:&ldo;我稱心只是投靠了大將軍,並非是你丁喜,若不是見到你打出大將軍和我的特定聯絡暗號,我也不會出來見你一面,還想要命令我做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rdo;
聽到稱心的冷嘲熱諷,丁喜也不在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ldo;我會告訴你是什麼事情,至於想不想去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不會強求的,畢竟你屬於大將軍直屬部下,的確不是我所能調動的。&rdo;
見到丁喜有如此涵養,稱心也不好多說什麼,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漠然說道:&ldo;說吧!什麼事情?&rdo;
丁喜神色變得極其嚴肅,放低聲音說道:&ldo;我想要你暗中查一下,久安帝和柳夫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rdo;
&ldo;什麼?&rdo;稱心為之一驚,臉色微微變了變,站起來,睜大眼睛瞪著丁喜,沉聲說道:&ldo;丁喜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可是以下犯上,欺主之事,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rdo;
&ldo;以下犯上?我效忠的人和你一樣是大將軍,而非柳夫人,何來犯上之理?&rdo;丁喜臉色平靜,淺淺一笑,見稱心坐回去,便緩緩道:&ldo;難道你不覺得久安帝任命柳夫人為文淵儀同有點異常嗎?這可是個掌握整個大秦文官的特殊職權,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人擔當這個職位了,忽然讓一個毫無政績且在整個大秦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