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變陣,長矛向外。&rdo;深知第一輪攻擊還未結束,吠陀王和婆門教的大軍統帥幾乎同時下令道。
隨著命令聲傳出,兩個烏龜式的方陣立刻變成了兩個周邊布滿了長矛地刺蝟,將近五米長的步兵長矛斜上舉起,尾部死死地頂在了地面上,以應付接下來和騎軍對碰的衝擊力。
然而察汗並沒有讓騎軍這樣硬碰硬地裝上去,下令揮動旗幟變化陣形。當旗令傳出之後,橫向覆蓋了整個戰場的騎軍一分為四,其中兩支騎兵追擊四周逃散的敵軍。剩下的騎兵則像是北疆的輕騎兵一般,圍繞著方陣開弓騎射。憑藉騎軍的威勢將這兩股兵力慢慢的向中間壓制,使得他們逐漸接觸在一起。就在兩支本為敵人的大軍接觸地那一刻。原本兩個完整的防禦方陣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破綻,接觸點計程車兵變得混亂不堪,更有甚者,不顧時機的相互攻擊起來。
就在兩股軍陣出現破綻的時候,薩滿教花費重金打造的戰象兵團從敵軍軍陣的破綻處沖了進去,以其蠻橫無比的推擊力徹底的將敵軍軍陣撕開。一直找機會沖入敵陣的兩支騎軍隨機而動,彷彿兩把尖刀一般刺入了敵軍要害,在敵軍軍陣中來回衝殺起來。緊隨其後的步兵也像是找到了決口的洪水似的。瘋狂的湧入了敵軍軍陣之中。面對敵軍的拼死反抗,這些已經被信仰洗腦的薩滿士兵更加顯得瘋狂。肉體的傷痛似乎絲毫不會給他們帶來半點阻礙,反而激發了他們無盡的潛力,一個個全都變得勇猛無敵,一刀之力便可將全身盔甲的敵人劈成兩半,從血紅的雙眼之中射出來的視線只有無盡的殺意。
&ldo;不知道這些人中間最後還能活下幾個?&rdo;站在察汗身邊的一名頭戴兜帽的中原老者眯著眼睛,冷笑著嘀咕了兩聲。他的話似乎並不是對那些被重重圍困的敵軍所說的,反而像是在對那一小部分變得異常的先鋒步兵而言,因為他那毒蛇一般冰冷的視線始終都是放在那一小股變得力大無窮計程車兵身上,觀察著他們的變化。沒過多久,隨著最後一個發生變異計程車兵力竭倒下,老者又自言自語的說道:&ldo;比上回要好很多了,能夠分清敵我,藥效也能維持長久!如果不是傷勢過多,藥效隨著血大量流失的話,只怕還能維持更長時間。&rdo;
&ldo;既然如此,下次把要用在有著良好防禦的重甲步兵身上。&rdo;察汗絲毫沒有在意那幾名已經身死計程車兵,轉身朝老者抱拳說道:&ldo;連老,是老頭子的師弟,如今密藥的煉製又已經接近尾聲,等回到蒼隴後,必然會受到王爺重用,加官晉爵應該也不在話下,到時還請連老提攜一下晚輩才是。&rdo;
&ldo;察汗將軍,過獎了!&rdo;老者嘿嘿一笑,說道:&ldo;密藥煉製並不單單只是老夫一人的功勞,我那師兄和田大人也參與其中,即便煉成了分到老夫身上的功勞也只怕剩不了多少。還好老夫不稀罕什麼官爵,只要能夠有花不完的金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就足夠了。倒是察汗將軍,這次王爺對吠陀用兵,察汗將軍必然會受到重用,到時在這異邦土地上成為一方諸侯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只怕那個時候需要提攜的還是老夫啊!&rdo;
&ldo;那就借連老吉言了。&rdo;
說完,察汗和老者都不禁看了看戰場上已經穩定的勝局,再相互看了一眼,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儘是得意之色。
自從老頭子和田七秘製出了那種能夠激發人體潛能、且使人忘卻疼痛的藥物之後,段虎就一直命令他們二人再將藥物改進到適合人來使用。原本這種密藥已經使用到人的身上,然而後來卻發現這種密藥有著很大缺陷,那就是使用密藥的人身體會受到極大傷害。雖然表面上看休
便能夠恢復過來,但實際上傷害已經深入內腑。通i過三次的人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