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仲賢點點頭。
我不知道廖仲賢他沒有沒有“銀毛”這個外號,但是我就自己在心裡這麼叫他。“銀毛”這個稱呼嘛,就單從字面上來看沒有太直接的貶低人的意味,好朋友也會這麼叫——其實我看不起他,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同為殺馬特,我認同馬特卻不認同廖仲賢。用一個事例子來說明,如果我對馬特說:“你的髮型真的不好看。”他只會笑著說我不懂流行和藝術。如果我這樣對廖仲賢說……不,我不會這樣對他說,我知道我不能指出任何讓他的不是,但他又偏偏又這麼個銀色的殺馬特髮型,無論是反感還是讚譽,這個髮型真的很奪人眼球,而一旦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他就會用那極具侵犯性的眼神回敬你。
“我說現在可是午休時間,你居然在這裡閒逛,你以為你是老幾啊?”
我暫時不表態。
“我問你話呢!你啞巴啊?”
我還是不表態。
銀毛有些怒了。
我賤賤地一笑,說:“我說,這樣違反紀律的事我也不好說嘛……”
這是我的假話,但銀毛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
“我說你家裡時做什麼生意的,有什麼背景啊?你也敢這樣在學校裡造次?”
接下來銀毛就在數媽媽的家族是怎樣的輝煌,媽媽是房地產商,舅舅是省委書記,表哥是公司的經理。
如果說一開始我有些對自己在心裡給同學起外號感到愧疚的話,現在我覺得我沒必要有半點愧疚了。
銀毛忽然關上了水閘,那原本想一江春水一樣洶湧的話忽然戛然而止。
他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想應該修煉一下“撲克臉”,太容易把心中的情感溢於言表有時不是一個號習慣。
我裝瘋賣傻,立馬脫身。
也許我在班上樹立了一個敵人,不過我不是很傷腦筋,我不希望樹敵,也不會因為擔心樹敵而終日誠惶誠恐,怎麼說呢……總之快去上課吧!
又到了放學時間,我這幾天都是這樣的,似乎成了一個習慣,先去買包子給地鐵少女吃,然後聽她唱歌,我一個月的零用錢就兩百,月初媽媽發給我,兼職的錢因為工作時間少了葉沒有多少,我不會每次都幾百的給她,偶爾完全沒有給錢了,但是她不那麼介意……
“我說……最近你怎麼給的錢那麼少了啊?”
少女雙手叉腰,身子前傾,眼神裡都是怨念和怒火。
“今天的天氣挺熱的啊,現在要慢慢進入夏天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少女清澈的眸子在靈活地轉動。
“我想啊,你一定用是想讓我去你家洗澡,然後供你意淫。”
我連忙搖頭,好似撥浪鼓,道:“我只是想轉移話題,沒有那種意思,而且就我站在這裡就可以聞到洗髮水的香味。”
少女又是那招牌的動作神情——色狼快走開。
我無力辯解,我本身就是一個銀蕩的人。
“我說你還是回家吧,輕易那錢出來住旅店洗澡的少女不能適應流浪藝人的生活!”
“我才沒有那樣奢侈呢,其實就在不久前我還是在獵人協會的附近的小巷子裡使用者廢棄的木板搭建小窩。”
盯的一聲,地鐵開走了。
“你怎麼不去坐地鐵啊,平時都是做這趟車的啊。”
“今天我不是直接回去,我要去醫院接媽媽,我說過媽媽是開醫院的。”
“是嗎,現在要走了?”
“是啊,讓媽媽等太久……她會……”
她應該會和高興,因為我是在泡妞而耽誤時間。事到如今我也坦白,我是喜歡這個地鐵少女的,完全是在性激素在驅動下對少女有好感,不說什麼娶了她以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