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也只是樸實地隨手甩甩拼運氣。一來覺得沒這必要;二來,把三個骰子甩出需要的點數這可不是輕鬆的活,這比直接扔一飛刀出去插死個人要辛苦了。真要把把這麼甩,顧飛估摸用不著多久自己胳膊和手都得抽筋不可。巧勁,其實是最難的。
於是一群犯罪份子就這麼在牢裡繼續從事理論上並不合法地賭博運動。不管輸贏,反正個個覺得時間是嗖嗖地過。不少傢伙6續到點被傳送出了牢房。鑑於有個傢伙臨走時剛剛大贏了一把,正興高采烈撲到地上準備攬錢時被傳送出去,其他人都小心謹慎起來。
畢竟是遊戲嘛,任務一欄裡以秒計算著還需多少時間就可以刑滿釋放。於是留意著時間地人再繼續時可以說是分秒必爭。眼看自己時日不多的,個個都表現地戀戀不捨,有些玩的興致高昂的更像是要去死了一樣難受。賭博的魅力可見一斑。
而顧飛由於對輸贏看得太輕,自然對此間不會留戀,眼看出獄時間快到。心中雀躍。至於玩到現在到底輸多少贏多少也不知道,就記得欠著銀月五個金幣。
這時房間裡的玩家已經都到時間出獄,只剩下顧飛和銀月地三個同夥了,人少玩得不是那麼熱鬧,不過聊天到是變得多了起來。
“千里啊,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銀月給顧飛戴高帽。
“呵呵!”顧飛笑。
“考慮一下,來我的僱兵團一起吧。一起打造雲端城第一僱兵團。”銀月說。
“這個……不必了吧!”顧飛說。
銀月笑笑:“那就不勉強你了。總之你以為想什麼時候想來都行。出去了加我好友。”在牢裡各類通訊操作都被禁止,而加好友也屬於通訊的範疇。
對於銀月的這個提議,顧飛未置可否。
銀月看了看時間:“你也沒幾分鐘了吧?”
顧飛點點頭:“16分鐘。”說著揚手骰子一甩。不動聲色地把地上金幣攬入了懷。
“你手氣挺好呀,連贏幾把了這是?”銀月驚訝。
顧飛卻一臉懊惱:“鬱悶,剛才人多的時候怎麼不見這手氣。”此時一共就四個人,贏一把不過進帳三個金幣,和之間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而四個人遊戲進行得也甚是度,顧飛更是拿出了其他人要離開前那種分秒必爭的架式。銀月指著他戲謔:“你這傢伙。之前玩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帶勁,現在手氣變好就來精神了,怎麼,想宰我啊?”
顧飛嘿嘿笑著。
“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或咱們可以玩大一點?”銀月說。
“好啊,12個金幣打底。”顧飛說。
“12?為什麼是12?”銀月對於這個怪異地數字很是不解。
顧飛笑笑:“你們三個人啊,12贏過去好平分啊!”
以三對一,對方三人中只要有一人點數大過顧飛就等於贏了。顧飛卻得一人大過他們三個才行。這已經不再是運氣,而是一個機率論與數理統計問題。
銀月聽了這話立刻勃然變色:“千里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三個人想一起坑你嗎?”
顧飛笑容不減:“你這人,聽不出我是說玩笑話嗎?”
銀月依然是一臉被人冤枉地氣憤表情。
顧飛說:“你看,我要是真懷疑你們想那什麼。我還會同意加大賭注嗎?你當我傻啊?”
聽了這話銀月臉色緩和不少,點點頭說:“我以為千里真把我當那種人了。”
“哪能啊!”顧飛乾笑著,“既然這樣,那就不12了,13金幣打底。怎麼樣?”
“沒問題。”銀月欣然接受。
約14分鐘後。賭局不得不中止。銀月三人組中的一人臉色慘白:“我沒錢了。”
顧飛的臉色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