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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部分

宰羔羊,同樣先是被吳軍的擲彈筒炸得暈頭轉向,死傷慘重,然後又被突然採取臥姿射擊的吳軍將士打得嗷嗷慘叫,倒地不斷,繼而迅速土崩瓦解,逃得到處都是。

“中計了!清國人故意示弱引誘我投入大批兵力的!想不到清國人的精兵,竟然會這麼厲害!”

大久保利通臉色灰白的發現中計時已經晚了,前線兩千多軍隊已經被吳軍的猛烈火力打得徹底崩潰,將領士卒陣亡者不可計數,餘下的爭先逃回本陣,連軍法隊都阻攔不住他們敗逃的腳步,迫於無奈,大久保利通只能是絕望的一揮手,用嘶啞得不似人聲的嗓音喝令道:“撤退!”

撤退訊號發出,已經崩潰的日軍士兵逃得自然更加飛快,只有大久保利通身邊的五百人還保持佇列,一邊保護著大久保利通緩緩撤退,一邊被迫承擔起了殿後任務。結果根本還沒殺過癮的黃遠豹見了當然是大怒,立即催動後方的兩個營發起追擊,大吼道:“追上去,給老子殺散倭寇的後軍!看準了,爭取把倭寇的頭子給老子幹掉!”

…………

鹿兒島城,西丸內。

“八格牙路!該死的清國人!該死的混蛋!”

象野獸一樣的嚎叫著,鹿兒島城的守軍主將島津久敬滿臉滿身血汙,就象瘋了一樣,雙手緊握著已經砍出缺口的武士刀快速側翼,努力尋找對面敵人的破綻。親自與島津久敬對陣的陳玉成也同樣滿身滿臉鮮血,端著刺刀警惕的看著已經親手砍翻了好幾個吳軍士兵的敵人,腳步移動同樣快捷。

“八格牙路!”

再一次瘋狂的嚎叫了一聲,島津久敬突然上前一步揮刀砍出,重重砍向陳玉成的左側小腹,刀勢沉重,快如疾風。然而島津久敬動作快,與他對敵的陳玉成動作更快,雙手飛快下沉間,槍身幾乎是在電光火石間擋住了武士刀的刀刃,刀槍相撞,濺起火星。

說時遲,那時快,刀槍才剛一相撞,島津久敬突然雙手放開,任由自己的武士刀被彈上半空,右手飛快向腰間一插,拔出斜插在腰間的小太刀,挺刀又向陳玉成的肋下一刀捅出,動作更快,來勢也更加狠毒。然而就在小太刀即將碰到陳玉成小腹的那一刻,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島津久敬的右手,強行把小太刀推後了寸許。島津久敬驚訝抬頭,卻無比驚訝的看到握住自己右手的人,竟然就是剛才看似已經露出致命破綻的陳玉成。

“狗雜種,如果不是老子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無數次,還真被你給陰了!”

獰笑著說了一句島津久敬聽不懂的中國話,陳玉成突然全身用力,強抓住島津久敬的右手全力一甩,一個過肩摔把島津久敬重重摔在地上,又飛快操起裝著刺刀的步槍,雙手緊握了對著島津久敬的胸膛重重插下,怒吼道:“倭狗!死!”

骯髒的鮮血噴湧,濺在陳玉成本就已經沾滿血汙的臉龐上,把陳玉成出了名英俊的臉龐點綴得更加猙獰恐怖。而在陳玉成的身旁,吳軍士兵又已經把剩下的幾個日本武士連捅帶挑得只剩下半口氣還在奄奄一息。日本軍隊是無比重視近戰訓練不假,訓練的強度也絕非尋常軍隊可比,然而和百戰餘生的陳玉成麾下士卒比起來,對著木頭假人訓練出來的薩摩藩武士,不但實戰的經驗不足,也缺乏那種非生即死的精氣神。

是日,吳軍在鹿兒島城內城外兩個戰場同時大破日軍,斬殺日軍鹿兒島守將島津久敬,又在追擊戰中打傷了日本薩摩藩的重要家臣大久保久敬,兩個戰場斬首共計超過兩千不說,到了戰後,吳軍遠征艦隊司令王孚�